第8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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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林清和张明蔚讲述,程姐可没有刘芳那么矜持,举手就狠狠的给了张明蔚一下子,“该,让你在外面瞎玩。现在可好了吧?”自己什么时候少个外孙子居然都不知道。

张明蔚不以为然,林清倒是心疼的够呛,赶紧拦着,“妈,不光她的问题,这事儿……”

程姐瞪眼,食指又转回来指上他,“我还没好意思说你,你别自己找事儿啊。”被自己未婚夫拉回屋,又一脚把未婚夫踹出来,大喊一声,“别留他们吃饭。”

大叔尴尬的摇摇头,说:“你们坐,我出去买两瓶酒,她不给咱做,咱们自己来。”

张明蔚表情轻松自在,答应道:“嗯,我做,您赶紧回来吃就行。”然后自顾自上厨房做饭。

拨了一会儿遥控器实在没什么意思,林清屁颠屁颠的跟了出来,“你没事啊?”

“我乐意让她说我。”水流打得太大,蹦得地上都是水。

林清敲她脑袋,“你喜好真特别。”

无雨无晴,这是多么没好的愿望,可是生活存在复杂性和不可预知性,谁也左右不了。平静,无非是面对生活的一种心态罢了。

她抬手擦去玻璃上的哈汽水,树叶都掉光了,该埋的埋了,不让烧的也烧了。冬天了。背后有林清暖暖的拥抱,和他温柔的声音:“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是啊,春天一定不远了。而人生也是否极泰来的,放一颗平稳的心态,神终究会眷顾我们的。

正文基本就在这里完结了,关于俩人是不是会有孩子……那当然了,但是这里不打算写了。会在番外单独写。

以下写给从别处看到此文的宝贝儿们:

作者有话要说:医学理据可能不充足,就是个道理,大家凑合看吧,嘿嘿,不好意思哦。

这篇文基本到这里就结束了。但我总是坚信最后一章才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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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固执到忘记 上

原来,原来世间一切都可以伤人。改变可以伤人,不变却也可以伤人。所有的一切都要怪那颗固执的怎样也不肯忘记的心。

席慕容

拆开邮包,里面是“作者:云卷云舒”的小说,扉页上用钢笔写着这句话。罗思妮嘿嘿的笑了,这个姐姐终于是出了本书。

那时候她们几个坐在一起拼酒,个个都好言壮志,刘云舒说:我要出书!我要当作女!

她们就笑她:你能作妖。

张明慧说:我要找个真心人。

她们也笑:然后你让他跟你说三个字,你就升天了。

张明蔚说:我要让杨检记住我一辈子!

她们仍然笑:你把他所有对象都搅黄,他保准记你一辈子。

她也说:我要追到罗阳。

听了这话,那姐儿仨瞪着眼睛异口同声:“你有病吧!”

是啊,她有病,才会在那个时候爱上自己的假继兄真哥哥。

那时候她们仨虚岁十七,张明蔚虚岁十六,今年她们仨都周岁二十七了,张明蔚也虚岁二十七了。十年的愿望,刘云舒做到了,张明蔚做到了,张明慧终究也能。可她,彻底没戏了。

同事喊她回魂,打卡下班。罗思妮大声应着,蹦蹦跳跳的打卡下班。

在街上闲逛,抬头看见十年如一日的炸串家,跑过去买个臭豆腐。

自从林清在北京有新的发展,张明蔚这半年夜就跟着他在那边了。张明慧又在南京死活不肯回家,刘云舒那边一走都五六年了,她就只能习惯独来独往。明天就是年三十儿了,她们都不打算回来过年怎么办?那自己不得无聊至死。

站在马路上给刘云舒打电话,“我收着你那大尾巴狼的书了……臭显摆!”

“我愿意啊!看见我给你的签名没?”

“看见了,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