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留自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她不希望她未来的孩子会重蹈覆辙,况且她本也不愿待在争风吃醋的后宫。

或许带着孩子远离皇宫才会是最好的选择。

安今还没想出来个所以然,脑子的思绪又被新一轮的情潮冲散。

鸳鸯被里翻红浪,这夜安今再没感受到冷,而是一整夜烧心的热,直至最后昏沉的睡了过去。

红烛已经烧尽,男人倚在床头,借着月光望着怀里的小人。

她的肌肤在银辉中透出温润光泽,锁骨还有胸前都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宛如一匹被渲染过的白绸。

男人喉咙滚动,抬指蹭了蹭她潮红的面颊,眸中晦涩难辨的情绪翻腾。

算他卑劣吧,曾经太多东西放在他手上却如流沙般逝去,而她是在他一无所谓的时候,上天赐予他的,唯一属于他的珍宝。

翌日,阳光透过床帷倾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安今一睁眼,男人那平和的容颜便映入眼帘,那双原本带着锋利的眸子此刻紧闭着,仿佛是被收起的利刃,而他的五官线条也变得柔和了起来,恰似原身记忆中那温和有礼的太子。

在安今思绪飞远的瞬间,男人也缓缓睁开眼,眼神里充满温柔,“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