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时候能比现在更让沈朝暮感知到,盛辞从来没有走出来过。

盛辞看着他:“除了我,你是唯一一个进来的人。”

听到这句话,沈朝暮心脏都酸涩起来了,像被一双大手紧紧捏住,眼眶发热地望着他。

盛辞的房子宽敞又明亮,有几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有不同的作用,装修的简约又大方,只有这里,和这座房子格格不入。

陈旧、简陋,像是随时会被淘汰,却始终存在在这里,这么多年,只允许一个人进入。

沈朝暮竭力将眼眶的湿意憋回去,盛辞望着他湿润的眼睛,在明亮的光线下像浮动着的漂亮水钻,他情不自禁地俯身靠近,含住沈朝暮柔软的唇瓣。

“沈朝暮。”

极其坦诚的,像他表达爱意。

“我的心,也是。”

一直以来,就只允许一个人进入。

将所有的一切都说了出来,盛辞突然就觉得那段坚守不渝的日子没那么难捱了。

那并不是他一个人在固执又狼狈地等着一个不会有结局的人。

炙热的亲吻让房间里的空气都开始升温,沈朝暮被扣住了后脑勺,腰也被紧紧搂着,被这样热烈的亲吻,吻到难以撑住身体般后退。

行走间碰倒了椅子,靠在了书桌旁,直到退无可退。

盛辞微微拉开了一点距离,两人的距离很近,看到沈朝暮唇瓣嫣红,水光潋滟的眼睛蒙着一层雾,手指还松松地拽着他的衣服,使不上力地拽着,嘴里含糊地说:“盛辞,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