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管,我去也是应当。”
林霰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他极轻地笑了一声,感谢的话还未出口,忽然整个人身体一软,眼看就要摔倒。
霍城眼疾手快捞住他,一把骨头在手才惊觉这孩子瘦的骇人。
“老吴!”霍城喊道,“找大夫!”
林霰歪倒在霍城胸口,心神一松便说起胡话来:“霍伯伯……”
霍城低头看他,心说这小子胆子真大,他还没同意林霰进门呢!
林霰半睁着眼,眼底尽是好颜色与好光景,他又靠耍赖从霍城这里要得了好处。
“过年了……”林霰嗫喏着说,“今年还有……压岁钱吗?”
霍城心口一热,林霰脑袋靠着的地方藏着两个红色荷包,里头是他准备好,要给霍松声和……林霰的压岁钱。
霍城认命的将人背起来,往霍松声住的院子走。
吴伯急急忙忙跑来,“哎哟”一声,说:“林先生怎么又晕了。”
霍城询问起来:“他老晕么?”
“可不是,头一次跟小侯爷回家,晕了好几天才醒。”
“身子骨太差。”霍城埋怨道,随后又放缓了语气,“大夫叫了吗?把霍松声房间里的地龙生起来,再弄点清淡的吃的。”
吴伯赶紧去准备了,没走两步又被叫住。
霍城想起点什么,突然问:“我记得你老家是西南府的,当初地库那面铜镜是他们托你送来的。”
“是啊,那镜子是感谢侯爷当年平定西南之乱特意找人打造的,侯爷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铸镜的人已经过世了,他还有没有后人或是徒弟?”
吴伯说:“有啊,那家祖传的手艺就是这个,要一直传承下去的。”
霍城点点头:“你回头给我个地址和姓名。”
吴伯“哦”一声:“侯爷要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