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莳琅等了几日,他们没有什么?动作?,或许在等待一个更好的时机。
为此,裴莳琅特意带走?半数兵力,又安排人?暗中观察,让他们煽动百姓闯入城,殊不知那城门就是裴莳琅特意给他们留的。
里头也早就布置好了陷阱。
“这些?人?狡猾,皆问不出幕后?主?使,只交代出了一个名字刀疤癞。”
裴洛宁了然:“也许这些?人?根本不知道幕后?之人?是何身份,这个刀疤癞或许才是关键。”
“阿兄说的是,我确实也是这般想?的。”
“泗阳刺史已经传来书信,愿意与我们一同安置难民,只要我们继续严格把关,此事可解。”
裴莳琅点点头,门外?溯洄走?了进来:“主?子,外?头有人?传来一封书信,属下觉着?需要让主?子过目。”
裴莳琅接过信纸,瞳孔微缩。
裴洛宁道:“怎么?回事?”
“这是……细作?名单,比我们找到的,更为详细。”
裴洛宁忽的起身,接过信纸来看,上头赫然是这几日他们抓获的细作?,还?有几人?的名字也在其中。
看来有些?人?隐藏得够深。
裴莳琅一个眼神,溯洄便了解,当即下去拿人?。这种时候,宁错杀三?千不能放过一个。
半个时辰之后?,溯洄回来,对着?二位点点头:“已经证实,名单无误,有几个人?被属下拿下时,正想?出逃。”
裴莳琅并没有因为这个消息感到多欣慰,因为送来这封信的人?,身份古怪,是敌是友他们一无所知。
表面来看,好像确实帮了他们,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去查,是谁将这封信送来的。”
“是。”溯洄有些?为难,“不过收到信时,属下已经按照蛛丝马迹寻过,那人?轻功一等一的好,那个痕迹几乎微不可察。”
闻言裴莳琅更是忧心,对方?武功高深,于他们而言是不妙的。
裴洛宁见状也只能暂时安抚:“不用过于忧虑,按如今来看,对我们只有帮助。”
“我从不信天上会有掉馅饼的事。”裴莳琅似乎想?到什么?似的,猛地起身对着?裴洛宁道,“姨娘传来的家书可还?在。”
裴洛宁一晃神,从垒得高高的公文中找出家书:“在这,你不是已经看过了么??”
裴莳琅接过再次确认,那夜光线昏暗,有些?地方?也许被人?做了手脚。
“难怪了……”裴莳琅恍然大悟,“姨娘的家书中,有被人?伪造的痕迹,或许有些?事,旁人?不愿让我们知晓。”
结合莫名其妙出现的信,除了温翎,他想?不到还?有什么?人?会做这种事情。
阿翎啊阿翎,你在临京,究竟发生了什么?。
……
西河的奏报抵达临京,陛下看了之后?龙心大悦。
裴洛宁在奏章上提到,有北祁奸细混入难民之中,趁乱袭击城门。好在他们早已部署,在城内设下陷阱,将这些?奸细一网打?尽。
长公主?得到消息气得摔了一屋子的玛瑙摆件:“混账东西,居然敢欺瞒本宫,无能的废物。”
“殿下息怒。”夏子荀跪在她脚边,垂下的脸上满是幸灾乐祸。
咏诗站在门外?也松了口气,幸好……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涌上心头。
随后?又有些?担心,温翎不知跑到何处去了,这几日咏诗替她圆谎,加上长公主?没心思管她,这才躲过一劫。可温翎一直不回来,也不是个办法。
“温翎呢?好几日不见她人?影了,让她滚到本宫面前。”
咏诗浑身一惊,连忙进屋禀告:“殿下息怒,温翎这几日病了,我让她莫要进前伺候,怕过了病气给殿下。”
“让她来,万佛日便要到了,佛经可都抄完了,一个个的没一个让本宫省心。”
咏诗无法,只能硬着?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