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么多年,还与父亲闹脾气呢。”
裴莳琅摆摆手:“罢了,不必提了。”
溯洄轻扣门板,正巧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何事?”裴洛宁对溯洄还是颇有腹诽,碍于他的过去?,总觉得此人心?怀不轨。
可无奈裴莳琅很?信任他,这些年倒也安分?守己。
溯洄看着?裴莳琅的脸色:“主子,属下收到一封信。”
裴莳琅接过查看,淡淡扫过,心?中复又叹息。
又是这样……
裴洛宁见他脸色不对,忙接过信纸查看,看清上面的内容后,又看向他。
“这……”
裴莳琅语气充满无奈:“按照上头的做吧,送这封信的人,应该与交给我们?细作名单之人乃是同一人,至少目前对我们?而?言并无恶意。”
“上头的消息,可信?”
裴莳琅点点头:“可信。”
裴洛宁只道了一声好,便拿着?信纸出了门。
溯洄见此处只有他们?二人,才敢开?口:“昨日温翎被人带出府了,属下听郎君的不敢打草惊蛇,今早她才回来。属下出门后,就?发?现了这封信。”
裴莳琅食指轻抚着?眉尾,有些无奈:“阿翎啊,既想帮我,又不能?过于明显,真是为难她了。”
溯洄眼神略显嫌弃:“主子,您确定如今您是清醒的么?这话从你口中说出,莫非被人下了蛊?”
裴莳琅喃喃自语,用只有他自个能?听到的声音道:“是啊,情蛊难解,一辈子,怕是都好不了了。”
温翎这一日倒是都没去?裴莳琅跟前凑,如今入了夏,燥热难耐干活也提不起精神。
晚棠到了夜幕时分?才回来,满脸喜色:“阿翎,你可知方才醉山与我说,二郎君的事已经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