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清白,查清真相么?”
裴莳琅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温翎没瞧见,自顾自道:“还有,王爷也很奇怪,照理来说二郎君与他感情如此要好,二郎君中毒后,他居然就直接回?府了,再无来探望过您。”
“阿舅……”
温翎接着暗示:“公主寿宴那日,奴婢有个相熟的?公主府之人,曾无意间?说漏了嘴,殿下寿辰王爷会?缺席。当时?奴婢还问了句,他说王爷去西河了。”
裴莳琅更是一惊:“可,那日……”
温翎笑笑:“是啊,那日王爷还是出席了,怕是我那好友听错了。奴婢虽然不懂庙堂,但也知道亲王无召不得随意离京,王爷怎么会?冒着这?个风险,在殿下寿辰之际前往西河呢。这?不是纯纯给人留把柄么。”
裴莳琅却越发严肃,看向温翎的?眼?神越发幽深。
看来温翎是知道了些什么,在拐弯抹角的?暗示他。
若她说的?都是真的?,阿舅真的?去了西河,是不是能说明西河的?动乱与他有关。所以姨母才?会?将他困住,不让他去蹚浑水,破坏他们的?计划。
可他们的?计划,又是什么呢?
“阿翎,你去给溯洄传消息,明日我们就动身?离开。”
跳崖
马车疾行穿梭在林中, 车厢内二人面色都算不得多好。温翎掀开车帘朝后看去,那群人还在穷追不舍。
“二郎君,这样下去恐怕不行。”
裴莳琅眸底阴森:“没想到姨母竟然如此执着。”
今日?一早, 二人偷偷溜出鹿栖山庄, 谁料刚走没多?久, 身后便传来了追赶声。他们人多势众,裴莳琅伤势未愈,溯洄又是那样一个性子,三人几乎可以说是穷途末路。
可机会只有一次,这一次若被长公主?抓了回去, 再想逃出去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