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住处,是还要在此?待多些?时日么?”
“怎么,着?急了?”
裴莳琅道:“只是有些?好奇父亲的作为,无诏回京便?该担心陛下是否会降罪。如今三拒宣令官,是想彻底得罪陛下么?”
裴重?清重?新翻开兵书,不予理会。
裴莳琅走近稍许,压着?声音问道:“父亲没有谋朝篡位的心思吧。”
裴重?清再一次用力合上兵书,这一回他倒是气得坐直了身子,卷起书就要打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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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莳琅连忙躲避,与那书只差了半寸有余:“父亲可莫要恼羞成怒。”
“你胡说什么。”
裴莳琅变得吊儿郎当起来:“虽说阿舅与姨母与您有过节,也确实犯下了滔天大罪。但陛下这些?年殚精竭虑,不说做了多好的功绩,总也是个明君。虽然儿时对我?稍许凶了些?,但在外头总也是护着?我?。平日里我?得罪了什么人,都拿陛下做盾,这些?年他倒也真的挺维护。”
裴重?清继续歪坐回椅背之上:“对你有亏欠,总得照拂你一二,不然你阿娘怕是梦里都要扰得他不安生。”
裴重?清话说出口,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连忙抬头去看?裴莳琅的脸色。
裴莳琅倒没有旁的神?情?,只了然点点头:“原来真与陛下有关啊。”
裴重?清拧眉:“你小子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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