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莳琅站在酒楼外很久,也引起不少人的好奇, 所以这场宴席的主人, 应当也窥探了他许久。
溯洄与赤缇紧随其后, 三人跟着店小二上了楼。
二楼的景致不错,一眼望去灯笼连接似海, 火红的光芒似要?照亮天?际。
裴莳琅甫一上楼,便见到一身靛青锦袍男子端坐在上首,如此沉闷的颜色莫名为此人增添几分威压。更遑论那魌头?面具,诡异的绽开?一个笑,让人不寒而栗。
弗彧一袭白衣便为这压抑的空间增添一抹亮色,尽管他如今俯着身子,尽显谦卑。
裴莳琅拉开?椅子,椅角摩擦着粗粝老旧的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气?氛阴沉得可怕。
“瞧你在下面站了许久,是害怕与本座相见?”
裴莳琅面无表情,一只手好似轻松地?搭在桌沿,可让人一眼便能?瞧出,他如今的不安。
“我当抚危楼楼主的儿?子,会有什么不同,就算比不过他老子,也该有点与旁人不同的气?魄。没想到,竟是如此的窝囊,就是不知道,与你那位好兄长比之?,谁更庸懦无能?。”
裴莳琅蹙起眉,冷声道:“你寻我来此,不会只是想言语贬低,说些不痛不痒的话?,以此让我觉得羞愤难堪有辱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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魌阁阁主嗤笑一声,道:“当然不是,本座寻你来是想与你做个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