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那人是住在泉馥街的,还是个读书人。家中只有一位病重的老母亲,听说不日便要成婚了,这让那女郎该如何是好啊?”
“书生……”温翎后知后觉想到了什么似的,连忙爬起身摸索着自己的衣物。
“你做什么呢,药还没给你擦好。”晚棠方才出门拿纱布,刚回来便见到温翎坐起身。
温翎三下两下套上衣服,动作有些慌乱:“晚棠姐姐,我有件事情要去做,上药的事情先不急。”
晚棠在后头叫她,可温翎穿好了鞋就跑了出去。
“她这是怎么了?”槐糖道。
“我也不知道,一天天火急火燎的。”晚棠放下纱布,有些担忧她的伤势。
…
溯回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回来还见到裴莳琅坐在原地发呆。
“主子,温翎她……”
“她将廊外的血迹都清理干净了吧。”
溯回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他:“如此,您还怀疑她吗?”
裴莳琅方才在屋里听到外头有鬼鬼祟祟的声音,透过缝隙瞧见温翎正在清理溯回沿路的血迹。动作蹑手蹑脚,生怕被他知道,她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
“她很可疑,暗报上提的,你还记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