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裴砚舟已经命令保镖抓住豆豆,"把这疯狗拖出去,立即处理掉。"
"裴砚舟!"温辞笙的嘶吼着想要抓住小狗,
两个保镖架住她的肩膀,她眼睁睁看着豆豆被拖向庭院。
裴砚舟抱着顾箐扬长而去,温辞笙的手掌重重拍在冰冷的金属大门上,"放开豆豆!裴砚舟你浑蛋!"
她的哭喊被锁在别墅内,庭院里传来棍棒击打的闷响,混着小狗一声声凄厉的哀鸣。
温辞笙的声音渐渐嘶哑,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想起曾经,裴砚舟将她搂在怀里,温柔地说:"我知道豆豆对你非常重要,以后我和豆豆一起,替岳父保护你。"
可如今,那个说要保护她的男人,正亲手摧毁着爸爸留给她的唯一念想。
随着一声微弱的呜咽,庭院里彻底安静下来。
温辞笙瘫倒在地,泪水无声地滑落。
还未等她从绝望中回过神,两个保镖冲进来,架住她的胳膊往走廊拖去。
“裴先生吩咐,带太太去冷库去去火。"
温辞笙被粗暴地推进冷库,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
掌心和膝盖的伤口在低温下迅速裂开,鲜血顺着小腿蜿蜒而下。
商务车上,
“这样会不会太过了。”裴砚舟的声音不自觉带上一丝犹豫。
顾箐歪头靠在他肩头,晃了晃手中的平板,控制界面显示0度恒温,指尖却在隐蔽处调节数值,"不过是让姐姐冷静冷静,零度而已,冻不坏的。"
冷库里,温度已降至零下二十度,温辞笙意识逐渐模糊。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时,她用冻僵的手指划了三次才接通。
"温、温小姐!"护工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松松情况突然恶化,大出血不止,医生说再找不到Rh阴性血,撑不过今晚!"
温辞笙的手掌重重砸在结满冰霜的铁门上,门口的保镖却充耳不闻。
她翻出裴砚舟的号码按下拨打键,"裴砚舟,松松大出血!他需要你的血......"她的声音被剧烈咳嗽打断。
电话那头传来车辆急刹的声响,裴砚舟的语气明显急促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亲生儿子要死了!"温辞笙贴着冰凉的铁门滑坐在地,"只有你能救他......"
"砚舟~"顾箐的声音突然传来,指尖在平板上飞速按动,将冷库温度又下调五度。
"郭律师的私人飞机今天刚停在城郊,笙笙这个借口是不是太拙劣了。"
5
裴砚舟脸色铁青,"温辞笙,你当我是傻子?"
"我没有说谎!"温辞笙的尖叫混着牙齿打颤的咯咯声,"你可以打电话问医院!求你......"
"砚舟,我的伤口越来越痛了......"顾箐虚弱的声音打断对话。
"够了,温辞笙,我没工夫再听你演戏。"说着发动汽车往医院方向驶去。
温辞笙感觉眼前的黑暗开始扭曲,鼻腔里充斥着血腥味,"裴砚舟......你会后悔的......"说完再也支撑不住,重重摔在地上,手机跌落在地,发出"砰"地一声响。
裴砚舟眉头紧促,零度而已才几分钟她就受不住了,真是娇气。
却在加速驶向医院的同时,对着蓝牙耳机冷声吩咐:"去把她从冷库里拖出来。看住她,不允许她离开别墅半步。&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