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熟睡的儿子,闵顺看着徐步堂的背影对赵学军说:“他也不容易,谁家没点子愁事,有机会就拉一把,我认识的人跟政界没关系,你跟伯伯说下,能帮着就帮下,他那个事业编制都愁死他了。他女朋友死活不答应结婚,就是因为那个破编制!”
赵学军看着那边喝的也有些高的赵建国点点头:“成,我跟我二哥说下,他比我混的好多了。其实我向来不赞成铁饭碗,对着一张桌子,一忙就是一辈子,步堂这是在钻牛角尖……”
“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世界上能有几个橘子阿姨?也许人徐步堂就觉得那样就不错呢。得了,祖宗睡着了,你开车送我下。”闵顺脱去外套,裹住自己儿子站起来。
赵学军看了一眼睡着的蛋蛋,此刻,他白白的嫩嫩的小脸蛋上表情是那么的无辜,那么招人怜悯疼惜,那酣睡中微微张着小嘴,长长的翻翘着的眼睫毛,眼角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无意中呢哝妈妈的哼哼声,揉碎了赵学军的心。这一刹那,蛋蛋又像极了童年里那个有些傲娇的彭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