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反应过来,大力地拍着门,然而里面半点反应都没有。 站在道场内,门口边缘处最高,可以俯视那一把放在圆台上的巨斧。 狰狞的锈迹,斑斑驳驳,像是那一日见愁看见的血迹。 有旧情? 还有什么旧情? 若仇恨亦是情,那约莫也算是有。 见愁慢慢地走了下去,一步一步,来到了鬼斧旁边,便随意地坐下来,伸手按在冰凉的斧身上,万鬼图纹仿佛要一口咬掉她手指。 她只嗤笑一声。 纵使永堕阎罗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