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但翻阅过《青峰庵四十八记》之后一无所获。”
都传河图之中记载有天地诞生之秘,所以傅朝生才想看。
“所以便出了界,往人间孤岛那个大夏朝去了,而后又去了极域。直到从极域出来,才听说河图在明日星海新剑皇的手里。”
都说当年曲正风屠戮剪烛派,根本也不是什么为了崖山出口恶气,而是为了夺取被剪烛派私藏的《九曲河图》。
自他叛出以后,十九洲皆传,河图在他手中。
这些消息,见愁都听过,却没想到傅朝生还曾找过此物,而且已经看过了《青峰庵四十八记》。那就是在他们之前了。
这感觉,有些复杂。
见愁有些无奈,想起自己与谢不臣在须弥芥子中一顿的勾心斗角,只半开玩笑地叹了一句:“若早知你看过,我在极域便该问你了。”
虽是互利共赢,可她觉得谢不臣也得着好处了,心里就不很舒服。
“那若有下次,我便都告诉故友。”
傅朝生是不知道她在感叹什么,但听她口吻似乎略为惋惜,所以大约感觉到一点,便这般答道。
见愁不由得再一次为他对自己全心的信任所感。
她注视了他好半晌,才道:“方才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傅道友是不必当真的。你做了什么,想做什么,都是自己的事,并不需要一一告知于我。”
“玩笑话……”
傅朝生似乎觉得有些费解,这个词的意思他知道,但……
“对旁人我自是一个字也不会说的。可我无法分辨你们人说的话,认真或是玩笑,在我听来并无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