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感觉,她隔着魏清甯看他,隔着魏清甯喊他的名字:“顾臻。”
她眼里某种曾因他而起、独属于他的光归于寂灭,顾臻疼了一下,他大概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永远地。
她像一座重压之下垮塌的古建筑,在废墟中找回过往的傲慢,不可磨灭的荣耀。
麦茫茫说:“你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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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出来接近清晨,送魏清甯回家的路上,顾臻不瞬目地注视着窗外,昼夜推移的痕迹在车辆前驶中散失,魏清甯道:“你没有什么要问的吗?例如,为什么我会在医院?”
顾臻道:“你想说自然会说。”
魏清甯换了话题:“以前我觉得完满的东西更好,现在我发现,看着它碎裂也挺有美感的。”
魏清甯缠上去,缓缓拉开顾臻外套的拉链:“自从我流产,我们就再也没做了......”
顾臻拿开她:“你到时间吃药了。”
魏清甯笑一下:“顾臻,你现在是我男朋友。”
她重又抓住顾臻的手,指甲陷进他的皮肉:“所以,你不要想别的人。”
车停,司机说:“到了。”
魏清甯问:“是城堡路吗?”
司机看她一眼:“不是,是海桐路。”
魏清甯坚定道:“去城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