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抖,手机险些没掉下去。

昨天的那场戏,是无论第几次想起来都会羞耻到脚趾抠地的程度。

那将取代群演时期吃羊屎的经历,成为他更不愿面对的黑历史。

“谢弥,你还是这么喜欢跟我开玩笑。”他故意用亲昵的语气说。

谢弥:“是啊,偏偏你最可笑。”

萧景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