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2 / 2)

杨满愿急忙扭动着挣扎几下,“唔……别……”

她的小日子极规律极准时,今日就该要来了,信期行房伤身不说,若欢好至一般时溢出癸水,更是尴尬。

萧琂同样惦记着这件事,一离开慈宁宫便又大步流星重返乾清宫。

守在东暖阁外的常英等人也没敢拦他,待他步至轩窗边的软榻前,见到的便是这一幕

魁梧壮硕的男人将娇小少女摁在身下强吻着,珠钗翠翘四处散乱,急促的喘息此起彼伏。

萧琂眉心蹙起,上前阻拦,“愿愿今日月信将至不便承欢,还请父皇克制。”

他方才听说妻子并未回东宫,而是仍逗留在乾清宫便担心父亲会按捺不住,果不其然。

皇帝身躯僵凝须臾,眼底闪过晦暗复杂的情绪,最终只能恋恋不舍地松了口。

昔日他是将“克制”二字深深刻入骨髓的人,如今反倒被儿子一而再再而三用这个词劝阻,何其讽刺。

萧琂趁势将人从父亲身下抱起,漆黑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愿愿可有不适?”

他虽知晓妻子在信期很少会不舒服,却也始终认为接连出血几日期间身子定是脆弱至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