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传太医?”
杨满愿却是支支吾吾的,脸颊的热意霎时蔓延到了颈间。
萧琂心念电转,瞬间反应过来她是哪里不适,不禁喉头发紧。
昨夜她承受过他的娇嫩处被撞得又肿又红,还隐隐有些破皮,像遭受摧残蹂躏的娇花,惨兮兮的。
“还肿着吗?”男人的嗓音微微发哑,“孤给你再上一回药罢。”
杨满愿吓得杏眸圆瞪,摇头如拨浪鼓,“殿下别,昨夜上过药后已经不肿了。”
昨夜两人清洗过后还是太子亲自替她涂抹的药膏,她羞赧得差点晕过去。
男人却不放心,坚持要再上一回药。
杨满愿无法,只得咬着下唇任由他掀起洋红色团花纹的襕裙并褪下内里的素绉缎亵裤。
顷刻间,少女腿间秾艳诱人的春光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如她方才所言,却是消肿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