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接下来几日赈灾的流程,萧琂继续温声道:“赈灾施粥必须插筷不倒、巾裹不漏,届时孤将微服巡视,违者必究。”
黄达诚及其身后的当地官吏连连称是。
他们暗暗心惊,太子殿下看着儒雅宽厚,宛若谪仙,语气极其温和,却又隐隐有一种无形的威压。
待官吏们领了差事退下,黄达诚环顾一圈,发现太子并无携带侍婢,忽而灵机一动。
他讪笑着道:“太子殿下身边没个人服侍总是不好,可要下官给您安排几个侍女?”
他说的自然不是寻常的侍女。
萧琂撩起眼帘,淡淡地扫他一眼,“黄知州,孤能看出你是个清廉爱民的好官,只是你钻营的方向错了。”
说罢,他踏着月色进入府衙的厢房,只余下黄达诚一人呆呆地立在原地。
他钻营的方向错了?黄达诚茫然,不禁回想自己这么多年来到底都在钻营什么。
想着想着,竟是老泪纵横。
随意洗漱后,萧琂坐在榻边,不由想起远在京城皇宫的新婚妻子。
她的一颦一笑不断在他眼前浮现,连他自己都不知,他的唇角轻轻扬起,眸底闪烁着笑意。
再想起她娇嗔着唤他“萧子安”的可爱模样……他喉结滚动,身上也开始燥热起来,不敢再细想其他。
萧琂定了定心神,可胯下的东西还是苏醒了,他忙深吸了口气,竭力调整内息才压了下来。
一个月,最迟一个月他就会回京,到时就能与愿愿重逢了。他想。
而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妻子,此刻正被他的父皇抱在怀里恣意采撷着。
杨满愿已记不清这一夜里自己被灌了多少回精,本就绵软的小腹如今鼓得好似怀胎三月。
临到中年才开荤的男人格外不知餍足,劲腰猛挺好似不知疲倦,永远不会停歇。
直到天际泛起鱼肚白,萧恪才终于恋恋不舍地将分身从少女的身子里撤出。
花穴被捅成个圆圆的肉孔,竟有些合不拢,鲜红媚肉惨兮兮地外翻着,浓稠的白浆潺潺而出,漏了满床。
借着窗外的光亮,皇帝看见少女原本白皙无暇的娇躯此刻暧昧红痕遍布。
她黛眉轻蹙,杏脸桃腮上泪痕与香汗斑驳,元宝发髻尚未拆卸却已被蹭得松松垮垮的。
一副备受蹂躏摧残的可怜模样,怎么看怎么惹人怜。
熹微晨光映在男人成熟硬朗的俊脸上,他双眸幽黑,眼底似缭绕着浓得化不开的晨雾,神色晦暗。
“朕得早朝了,一会儿命人过来替你收拾,你乖乖待着,这次就算再跑也没用了。”
他像是盯着猎物的紧迫眼神,阴鸷凌厉,令人不敢直视,又不紧不慢地用衾被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杨满愿吓得心肝直颤,只得委屈巴巴地点点头,除了这样她也再没有别的选择了。
若是她这副备受摧残的模样跑回东宫,都不用出一个时辰,太子妃与人私通或惨遭奸淫的消息便会在阖宫上下传遍。
皇帝露出满意的笑,抬手捏了捏她肉乎乎的脸颊。
杨满愿只觉浑身上下黏腻得要命,可眼皮子又似有千斤重,随着男人的脚步声由近及远,她也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待再次醒来时,她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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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章 | 0035 教圣上跌落神坛的女人 1000珠加更
杨满愿呆滞地盯着陌生的床顶,她竟身处一张金丝楠木螭龙纹架子床,挂着明黄色团龙纹锦帐。
金丝楠木与明黄色皆是帝王专属。
博山炉里安神的沉水香殆尽,帐外秋风涌入,她身子微颤,昏昏然的头脑也清醒了几分。
悄悄掀开锦帐,见房内仅有杏云一人,杨满愿高悬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杏云立在榻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