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银霜般的月光洒落,丰神俊朗的年轻男子正立在轩窗边翻阅书卷,听闻动静他径自放下书卷往回走。
床榻这边,橙黄的烛光映在少女精致艳丽的脸庞上,莫名又平添几分柔婉妩媚。
萧琂眸光微暗,轻抚妻子圆润丰艳的脸颊,“愿愿可还有什么不适?”
杨满愿摇了摇头,一抬眼却撞上男人那双满含缱绻的眼眸,不禁心如鹿撞,双颊悄然绯红。
她还以为经过这个月的事,太子从此不会再与她亲近了……
萧琂却认为自己身为丈夫没能保护好她已是极度失职,更不可能因此就与她疏远了。
妻子无端遭遇如此经历已是可怜至极,那欺负她的人还是他的父亲……
他越想心中越是自责愧疚,低头在少女光洁饱满的额头落下一吻。
“孤在外一个月里一直很想愿愿。”
“夜间尤甚。”他又补了一句。
他一下接一下地亲她,高挺的鼻尖轻轻蹭她娇嫩的脸颊。
他的亲吻压抑中透露着渴望,但仍是极致的温柔如水,与皇帝的蛮横粗鲁截然不同。
不一会儿,杨满愿便在他的缠吻下渐渐软成一滩水。
男人指腹上生着薄薄的茧,爱抚她的身子时带来一连串的酥麻痒意,撩拨得她腿心溢出股股热液。
少女小脸布满潮红,无意识地扭动软腰,似乎难耐至极。
萧琂看着她这副浑然不自知的媚态,喉结滚动,腹下性器愈发肿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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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 0044 像被肉棒钉在床上(h)1300珠加更
已过立冬,东宫内殿已烧起了地龙,温暖如春,架子床边的锦帐不知何时已垂了下来,掩住一室春光。
被关在瀛台的整整一个月里,杨满愿经受了无数次凶悍的挞伐与不容反抗的攫取,突然来这样细雨和风般温柔的亲吻抚摸,心中竟怦怦直跳。
萧琂对妻子又怜又愧,自然拿出千般耐心万般温柔来疼惜她,可在解开她身上的衣衫时,他眸底还是微不可见划过一丝幽黯。
少女莹白如凝脂的娇躯上遍布暧昧而扎眼的印痕,一些像是吻痕,一些像是掐痕。
好比她两团浑圆雪乳上的红痕细碎密集,像是吮吻出来的。而绵软腰肢两侧淡淡的青紫,就像是掐出来的。
这些显然都是另一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
而那个男人正是他的父亲。萧琂眼眶酸涩难忍。
缓缓分开妻子两条玉白嫩腿,她腿间汁水淋漓的私花也尽数暴露在他的眼前。
那颗敏感的花核颤巍巍地从肉缝儿冒出头来,肿大滴血,硬如石子,定是时常被粗糙的指腹蹂躏,缩都缩不回去。
再掰开两瓣肥厚的玉蚌,一张小淫嘴翕翕缩缩吐出泛滥的淫液,周围边缘的唇肉深红微肿,像是经常遭受撞击。
萧琂双眸赤红,这下他才知晓了父亲竟是真的彻彻底底占有了他的妻子。
父皇他怎么能?他怎么能!
前所未有的怒火骤然狂涌而上,但他面上丝毫不显,担心自己的异常会伤到妻子。
杨满愿见男人目光灼灼盯着她的腿心,又羞又臊,整张脸红得快要冒烟了。
她既担心太子会介怀她被旁人染指过,又暗暗期待起太子会如离开前那般埋进她的腿间贪婪嘬吃。
稍一想起被男人舔豆豆时剧烈的快感,穴水竟流得更欢了……
在瀛台她虽没日没夜地承宠,可皇帝公爹从不会吃她的穴,顶多给她揉揉花核和胸乳,湿透了就插进去。
就在她恍神之际,两瓣肥嫩的户肉忽然被大舌顶开,没等她惊呼出声,肿胀充血的淫豆子已被男人纳入口中嘬吮起来。
“啊……”少女顿时被激得连连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