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也极想就这么不管不顾地狠狠将妻子的嫩穴贯穿,却又实在不愿让随从的护卫听见她柔媚婉转的吟哼。
杨府与皇宫距离极近,约莫六七里的路程,不消多时马车便经从东华门入了皇宫,再从徽音门进入了东宫。
马车方停下,萧琂便打横抱着娇软欲滴的妻子径直阔步进入殿内。
他的步伐极快,因极力隐忍额间的青筋绽开,留守东宫的几个小太监一时竟没一人敢凑上前。
待反应过来,他们又急得团团转,怎么办?圣上可还在里头啊!
东宫正殿西侧临窗处,紫檀嵌珐琅五伦图宝座屏风后正立着一个高大威挺的男人。
皇帝今日从儿子口中听说他们夫妻“志趣相投”,脸色阴沉得可怕,待儿子离开便命人细查东宫的日常起居。
这一查才知,儿子儿媳闲暇时会对弈手谈几场。
他从不知儿媳竟会下棋,甚至棋艺颇为精湛。
一时间,他脑中充斥着各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恍惚中,他只着单薄的常服走出了乾清宫。
随侍的常英等人吓得急忙要给他披散大氅,却被他摆手拒绝了。
刺骨寒风扑面而来,他阖上双眸,想借这凛冽冰凉的触感试图让自己清醒冷静些。
自记事起,“克制”二字就深深印刻在他脑海深处。
御极多年,他从来严于律己,也是如此对儿子言传身教,可如今他发现自己引以为荣的自制力好似正在一点点失去。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
可就在思绪飘忽之际,他已踏着浓稠夜色来到了东宫。
太子夫妇前往杨府贺寿,只余数名小太监留守东宫,一见到如此威严凌厉的圣上降临,几人吓得战战兢兢。
正殿西侧的屏风后,黄花梨木软榻中间的茶几上摆着一盘尚未分出胜负的棋局。
皇帝凝神细看,一眼便知执黑子的是太子,既如此,执白子的自然是杨氏了。
双方可谓旗鼓相当,只是白子走势极其刁钻,可见执棋者是个爱剑走偏锋的。
他开始在脑中复盘二人的对弈经过,一股莫名的酸涩如墨汁入水在心头化开。
他不禁陷入了沉思,那个曾在他身下夜夜婉转承欢的女人,竟与他想象中完全不同。
恰好这时,一阵橐橐的脚步声响起,伴随着二人急促而紊乱的喘息声,皇帝微怔了下。
杨满愿隐约意识到殿内多了股熟悉又可怕的气息,可奈何身子难耐至极,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夫妻俩齐齐上了床榻,缠绵而激烈的热吻随之而来。
萧琂方才在马车上已情难自控,新婚不久就素了一月,好不容易接回妻子又一连素了六日,此刻浑身血液喧嚣沸腾。
他一面温柔缠吻着少女红润饱满的樱唇,一面剥荔枝似的将她身上的衣裙褪得一干二净。
少女一身莹白胜雪的肌肤尽数袒露,释放出来的两只肥乳又挺又圆,白皙无暇。
萧琂低头含住顶端的尖尖儿嘬吮,入口满嘴馥郁芬芳,舌尖绕着红嫩的奶晕打转,孜孜不倦地咂吃。
杨满愿被吸得又酥又麻,身下也愈发宛如蚂蚁啃噬,汁水泛滥成灾。
“殿下,穴穴痒,好想要……”她哼哼唧唧地求欢。
她的嗓音娇媚得似要滴水,殿内两个人男人皆被激得血脉偾张。
立在大屏风后的皇帝心绪则更复杂些,他日夜专幸她的一个月里,她从没有这样主动索欢过。
不知床榻那边又发生了什么,少女忽然发出阵阵忽高忽低的娇喊,伴随着“啧啧”的舔吮声。
迟疑须臾,皇帝稍稍朝屏风外探看,眉头紧拧。
只见儿子单膝跪在榻边,竟埋在儿媳的双腿之间,粗糙的舌面刮过层层蕊瓣,不时缠住那颗殷红充血的小淫核嘬吃。
皇帝的视力极佳,连那小屄被舔得不断翕张的模样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