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良久,他才敛下眸底的阴戾,微微颔首,在一众侍从的拥簇中回到了乾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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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蒙蒙亮,萧琂彻夜未眠。
昨夜他像是在与父亲较劲儿,只顾着强压射意,甚至没能顾及妻子娇弱的身子。
看着少女斑驳痕迹的胴体,以及她腿根、股缝触目惊心的红,肿大滴血的花核,被他们父子轮番抽插而合不拢的小肉孔……
前所未有的悔意在他心头翻涌。
整整一夜里,他一次又一次给妻子身上涂抹消肿舒缓的白玉膏。
好在这太医院特制的白玉膏药效不错,待杨满愿醒来时,她身上的痕迹已消了不少。
萧琂今日没去文华殿上早课,而是坐在轩窗前提笔书写关于黄、淮两河工程的策论。
听闻床榻那边传来动静,他立即放下紫毫走了过去。
“愿愿,可有哪里不适?”萧琂关切地问,又慢条斯理斟茶,喂到她干燥的唇边,“先喝口茶润润喉。”
杨满愿刚醒来还有些懵,下意识便张口饮下他喂来的温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