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冤枉。
狱警押着我走进一个房间,不是这几天待的囚室。米色的房间里摆放着几盆绿色植物,中间有一张小小的餐桌,上面放着热气腾腾的饭菜,显得十分温馨。
一个穿着白色军医制服的英俊男人,很绅士地展了展手,表示邀请:“你好,我是穆医生,这是为你准备的晚饭,希望你喜欢。”
我一言不发地坐到餐桌前,埋头苦吃。
味同嚼蜡,根本不知道吃到嘴里的是什么味道。想到十几个小时后,我即将被执行“无痛死刑”,而我连自己究竟是谁都不知道,不禁悲从中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滚滚而落。
穆医生走过来,坐在我的对面。
也许心里太过难受,我忍不住倾诉道:“我真的只是太饿了,想吃两个苹果,根本不知道它那么珍稀。”
“你知道它叫苹果,却不知道它珍稀?”穆医生嘴角含着嘲讽的笑。
我擦着眼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连着几天的审判,我已经知道偷吃的苹果在市面上根本看不见,现在被叫作苹果的水果,和古苹果的样子差异很大。某种意义上,我偷吃的苹果算是古生物,不是研究古生物学的人压根不可能认识。
穆医生身体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我:“你是谁,怎么潜进基地的,目的是什么,我不关心,我来是和你做一个交易。”
我困惑地问:“你是谁?”
他微微一笑,慢悠悠地说:“穆医生,负责执行你的死刑,确保行刑过程不刺激你心理恐惧,不引发你生理不适。”
我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什么交易?”
“我保住你的命,你代替我的女朋友嫁给她的未婚夫。”
他的女朋友的未婚夫,不就是他吗?他要我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