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的某句歌词一样,挥之不去,又难以理解。

无论在他人生中的任何阶段,他从来也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他是可牺牲的,可妥协的。

牺牲和妥协之后,他才仅仅可以是被需要的。

他哪里重要?

然后他突然像被击中一样,望向已经息屏的手机

那些等价交换得来的需要,总是那么容易失去。

他抓不到,也从来没有抓到过。

而只有来自林司鸣的近乎病态偏执的爱,才能给他安全感。

这不是他用什么换来的,是一开始就在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