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疼了,干涩得很,想想也?是,昨晚哭了那么久,能不疼么?
她?吸鼻子,脸又垮下?去。为什么同样?是辛苦这么久,谢明峥看起来神清气爽的,自?己却一副被压榨的模样??
太不公平了。
谢明峥又舀了一勺银耳莲子羹递到临春嘴边,临春摇头:“不想喝了,要吃那个。”
她?眼神示意?那碗鸭肉。
临春许久未曾进食,腹中空空,此刻觉得自?己能生啃一头牛。
谢明峥颔首,收回瓷勺,就着瓷勺将临春不喝的自?己喝了。临春瞪大眼睛看着他动作,“……那是我喝过的勺子。”
谢明峥嗯了声,临春皱眉:“你怎么一点不讲卫生啊……你不觉得恶心,我还觉得恶心呢……”
谢明峥将莲子羹咽下?,眸光落在临春唇上。临春霎时?间想到一些画面,捂住自?己嘴巴。
“别看我!”她?恼羞成怒。
呜呜呜,昨晚吃了谢明峥好多口水。瞬间觉得眼前的饭食都不香了。
谢明峥将那碗鸭肉拿至眼前,在桌边的铜盆里净过手,而后?亲手将鸭肉撕下?,喂到临春嘴边。临春低垂目光,看着他手里的鸭肉,张嘴吞下?。
柔软嘴唇碰到他温热指腹,临春想到昨夜在那个黑漆漆的衣柜里,她?的唇被谢明峥捂住,到无处发泄的地步,她?张嘴咬了谢明峥的手。
而那时?,匕首正深深嵌在玉瓶里,上下?摆动。
那排齿痕,赫然在临春眼前,就在谢明峥的虎口往下?一寸。
临春慌忙移开视线,身体往后?倾几分,却不慎咬到舌尖。她?疼得眼泪再次往外冒,捧着脸。
谢明峥倾身而来,着急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