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公子也猜到了,奴才以前是在皇宫当差,现在自然也是奉皇上的命令,和公子商榷商榷,能否请公子助皇上一臂之力,刺杀姓王的那个狗贼?'"。
肖战瞳孔微缩,随后面露疑惑。
“公子是想说,为何找你?”老太监嗓音嘶哑尖细,“公子的确手无寸铁之力,可是公子至关重要,毕竟狗贼最信任的,便是公子您了。’'。
肖战摇了摇头,以前现在,王一博真的信任过自己么?。
“公子不愿意?”老太监失望地问道,“若公子不答应,老奴可不敢放公子离开,奴才左右是个死字,公子可莫耽误了大好年华。”。
肖战抬起手,示意让他松绑,老太监照做,还贴心地寻来纸笔。
“奴才看不懂哑语。”
老太监抱歉的笑容,在昏黄的灯笼下显得可怖。。
“你们为何认为我会帮烨帝?”肖战写上。。
老太监笑道:“皇上的旨意,说姓王的辜负了公子,害死公子的至亲,公子对他恨之入骨,极有可能助皇上一臂之力。”。
肖战下笔力透纸背:“可真正下令杀
死我母亲的是烨帝,我是恨镇北王,可皇帝....我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
老太监愕然,然后笑道:“那么公子想那狗贼安稳地坐拥江山,你永远没有报仇的那一-日吗?不管刺杀成不成,公子都能一解心头之恨,不是吗?’。
这老太监说服人的确有一套,肖战默然。。
.......
肖战回偏殿时,不过一个时辰,没人发现他途中消失。。
他揉了揉勒痛的手腕,打了热水洗净后,便睡下了。。
翌日,扁十四照常来诊病,他走到门口先是张望了一下,看到红莲不在,才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你这屋子被那骚孔雀待久了,都有-股骚气....啊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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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四嘀咕,揉了揉被脂粉气弄得痒痒的鼻头。。
“你吃了那服药,没有-点药效吗?
肖战笑着摇头,扁十四则抓耳挠腮,他实在想不出别的方子了。
肖战忽然手势问:“你.有....催情的药物?”。
“什么?”。
扁十四还以为看错了,不可置信。
肖战只好写上:催情.药。。
扁十四睁着眼睛,看了看字,再看了看肖战。。
“啧啧啸.....没想到啊没想到。扁十四啧个不停,“你.然....会喜欢上这一
口,啧啧,怎么了?镇北王许久没有碰你,你反倒雏菊发痒啦?不对不对,还是王一博纵欲过度,终于把自己掏空了?张扬不起来啦?哈哈....郭王八蛋糟蹋那么多美男闺女,天道好轮回啊!本神医就知道他会有这么一日!
......
肖战看着扁十四骂骂咧咧,莞尔一笑。。
“你要药是吧?本神医有好几种呢,金枪不倒、一条柴、累倒....是药三分毒,
我可提醒你,这都是杀鸡取卵的事情,用一次助兴无妨,用多了那牲口以后只会越来越萎...不过他活该!‘'
肖战接过扁十四递来的小药包,攥紧在手里,若有所思。6
第130章刺客。
镇北王再也没来过偏殿,宫里人传言,镇北王娶了新妃,偏殿的这位便失宠了。
端阳这日,宫女们四处挂菖蒲和艾草,
撒雄黄驱虫蚁,像是把偏殿忘了,无人问津,皇宫的人捧高踩低,都是习以为常的事。。
肖战恶汗淋漓,他瞳仁溃散地慢慢恢复体力,皮肤还有病态的潮红未褪,衣衫都被汗水浸透了。
扁十四一边拔他身上的银针,一边嘟囔:“果然间隔一一次比一次短,这才一个月多月,毒性又复发了,比我预料得还要早......
肖战身上都是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