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我的表情突变,
拼了命地去泥地寻找被丢掉的银戒。
直到太阳下山,双手全是污泥,
我才终于将好不容易找到的戒指捧在手心里浅浅地笑了。
沈昭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碾过,突然疼痛起来,
画面还在继续。
昏暗的房间内,
我被霍白狱折磨了整夜,
身上几乎见不到一处好皮,
不是鞭痕就是香烟烫过的痕迹。
见她终于累得睡着,
我忍着剧痛,哆哆嗦嗦地去翻找被拐儿童的信息。
将那些资料用数字重新编写。
沈昭认出那是她曾经在大学教过我的摩斯密码,
见我感兴趣,
她后来又教了我很多。
我将这些信息用特殊方法寄给了警局前局长曾局。
看到这,人们才发现我竟然是曾局的线人。
沈昭更是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原来曾局和他提过的线人,竟然是江砚深!
广场上原本喧闹的人群突然静得出奇,
他们看着巨屏上的画面,都不再说话。
屏幕上,
被老男人们玩烂了的我拖着疲惫的身体,
趁着夜色摸进了毁容女孩的房间。
她看见我惊恐万分,
我对她比了个嘘的手势。
“别害怕,哥哥带你出去。”
女孩子看着我没有出声,
好一会她终于选择相信我,
对我伸出了手。
我摇摇头,没有去拉孩子的手。
“我不干净,没资格碰你,哥哥只希望你可以平安回家。”
孩子没有嫌弃我,她还是拉住了我的手,对我甜甜地笑了,
“哥哥不脏,谢谢哥哥救我。”
我看着女孩纯洁的眼神,神秘地告诉她,
“你放心,那些坏人已经被我传染上病了,他们活不了多久,我会帮你惩罚他们!”
沈昭的心被扯得很疼,
他想起当初法医告诉他江砚深得了艾滋病,
她大骂他下贱恶心,是个烂货,甚至带头抨击他的为人。
广场上骂江砚深是鸭子的人此时低下了头,
“这就是他那么主动的原因吗,真是个傻子。”
江澈坐立不安起来,
他看见自己的脸又一次出现在屏幕上,
恨不能现在就把屏幕砸了。
因为江砚深的声音十分清楚地传到每个人的耳里,
“所有钱我都消毒了,你让受害家属放心用。”
而那张字条也被江砚深打开给江澈看过,
那上面根本不是想复合的字样,
而是一串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