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瞒他,这件事本就和他相关,他有知情权,而且她也不想对他还藏着掖着。
程思邈握住她的手,沉默好一会儿。
“这种事应该我来,”他捏了捏她手心,“还是说在你心里我是会任人欺负连反击能力都没有的人?”
当然不是。
余茵垂眸,但她看不得他受委屈,只要想到他受伤的时候她正在另一个人的怀里、可能正和他耳鬓厮磨,愧疚感就快要把她淹没。
她必须做些什么,也一定要保护好他。这几乎成了她的执念。
“你打算怎么做?”他刚才说有计划。
程思邈看出她眼神的躲闪,手上握的更紧了,“那些人不是铁板一块,他们跟着廖兴言也是有所图。既然各有心思,就能逐个击破。”
并未所有人都有家业可继承,绝大多数人要靠自己的拼搏才能谋一条出路,那些人跟着廖兴言也不过是为未来求一份保证罢了,谈不上太多信任和“忠诚”。
这几天他也做了些工作,把这些人的底细都摸清了,而且和江艺萌不同,他和这些人同校,消息来源更广,连很多他们都未必相互知道的秘密都清楚不少。
那些人依附于廖兴言无非是为了名和利,当这些都不能保证,还可能影响到他们的学业,应该没人会傻乎乎的一条道走到黑吧?
能考上华清,智商应该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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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程越的飞机就落地了,他行李都没带,就直奔他们的小家。幸好房子虽然不大但也有客房,不然晚上休息都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