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痛觉,小傻子整个阴道都被他把玩在手里,任其予取予求,肆意捣干。

女穴发掘至此,雌花开得不能再开,全操熟了,简直怎么动都能爽到。手远比屌要灵活,随心所欲地操控变换角度和手势,时而摊开手掌用手心抚过大片阴道壁,时而一根根交替伸出手指,长指增加了交合的深度,根根分明,轮番在水穴里抽插,时而大力攥拳,以拳头和一截手腕凶猛捣弄花径。

手活招数百出,施展在小傻子的逼内,直玩得人周身随着肏干震颤不止,小腿乱踢着欢叫,“噫...!好会操......骚逼好舒服!”

一只手塞进批都能爽成这样,满手都是何云收源源不绝的逼水。小傻子没多少力气,全身解数都用在夹穴上,紧得难以形容,张朔白有几次都差点拔不出手腕,手底力道不得不加重,牵扯得殷红屄肉外翻如零落花蕊,艳丽又可怜。

何云收也从未体验过拳交,如今已经沉迷新奇的,比常规性爱更为剧烈的快感,熟逼欢快地吐纳丈夫的右手。能在这场堪称凌虐女阴的交合中尝到甜头,骚穴可谓生性淫贱,以后恐怕都吃不惯太细的物什了,只爱粗的大的,否则根本填不满饥渴肉洞。

坐在张朔白手上忘情地急喘,后者边捅他的屄,另一手边在他弹润的臀瓣上揉捏,不时拍一掌,打得连带花道都一阵抽搐。

前后夹击,没打几下屁股何云收筋骨都酥软了,心里迷迷糊糊地想着老爷怎么这样会欺负人,又欺负得自己好爽好想喷水。

“啊...老爷、小逼里好热...唔、好像要吹了......”小傻子哆哆嗦嗦地又挨了一巴掌,绷紧臀肉直往张朔白怀里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