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庭干咳一声端起茶盏掩饰尴尬,腹诽两口子玩得真花,你们圆房我加班,我小半生行医救人,善事做尽,怎么会遭这种报应。
他转念一想心生对策,推辞道,“男女大防,这伤在夫人私处,怕是不方便让我来”话音未落,垂拢的床幔从里面被拉开,白羽庭慌忙转走视线背过身去,余光还是一瞬晃过床上坐着的那人。
未看真切已是惊心动魄,白羽庭正感慨张公公暴殄天物,寻到此等佳人还不知怜惜,居然舍得拳交,如此粗鲁地玩烂妻子的肉逼。身后佳人出声道,“白太医不必拘礼,我的夫人并非寻常女子,无需讳疾忌医。”
原来这位不是对食,是张公公,白羽庭急忙回神作揖。张朔白散了头发,烛光昏昏下乍看混淆性别,真正新过门的小妻子用被子把自己包成粽子,一小团躲在最里面的架子床角。
“云收,过来给白太医看看小批。”张朔白拍拍自己身边的床单,小傻子不敢不听话,一团被团膝行蹭过去,却始终不肯放弃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他警惕地盯一眼白羽庭,正色道:“小逼不可以给别人看。”
翻来覆去被操了这么久,什么骚都过了,依然一副坚贞不改的模样。张朔白觉得很有意思,存心逗弄他,一把将整只粽子抱到身前拆解,“夫人若不愿意让旁人看去,教白太医蒙了眼睛便是,林将军要是还在,定不愿见你屄口这般松懈。”
搬出亡夫果然有效,何云收立即想起,和林鹤一起颠鸾倒凤时,对方总会夸赞自己花道有多紧,留恋到事后都舍不得拔出屌。小傻子也想为已故的夫君保住他沉迷过的雌花完好,横下心松开紧攥被角的手。
点苔为白羽庭眼前覆上一条丝缎,后者心有疑虑,纳罕自己又不是盲医,遮住眼睛可如何诊断,系上后只听一阵窸窣响动,接着又有人帮他解了蒙蔽。
只见床幔已再度拉上,张夫人的下半身从中赤条条地露出,由两名女使分别托着双腿,朝自己岔开。
张朔白在帘内吩咐他可以开始了,假使缺什么就跟下人说,白羽庭胆战心惊地再行一礼,“夫人,冒犯了。”于是就掌灯蹲到腿心查看惨遭拳交的小逼。
批几乎已经被过大异物欺凌得看不出原貌,两瓣花唇红肿外翻,阴道口呈圆洞状,大张得宛如刚生下孩子的产妇。
好在未见血迹,说明里面的甬道不曾撕裂,但有没有破损还要细看。白羽庭从随身携带的药匣里取出窥阴铜钳,喉结滑动几息,请两位女使抓紧夫人的腿,万不可让何云收乱动。
“外阴的花唇长时间撑开过度,又连续厮磨了许久,此时没破皮属实不易,想要检查逼里的情况还需用我特制的铜钳,插入夫人屄内再探。”
怎么还要被插?何云收惊讶地想夹起腿,被婢女牢牢制住,张朔白安抚地环着小妻子的腰身,让他躺在自己膝上,正轻拢其胸乳把玩,“死物而已,进逼的不是男人的阳根,算不得失贞背叛林将军。”
小傻子愣愣地哦了一声不动了,乖乖张着腿枕着太监的膝盖,忽然又想起什么来,才闭上眼又睁开仰视张朔白,“那老爷呢,老爷介意吗?”
张朔白闻声一顿,这小傻子改嫁后总是被自己亲手用各色淫具物什透穴,自然地认为现在也只该由自己将外物捅到女阴里来,人虽然笨了点,倒是忠诚。
还知道骚逼的使用权只归丈夫,无论什么东西想进入都要询问丈夫的意见。得知何云收现在不仅在意亡夫,也看重自己,张朔白心情有那么点愉悦,“医治夫人要紧,我自不会介怀。”
地上蹲着的白羽庭听见‘要紧’两个字眉头直跳,深吸口气,默念先祖保佑一定要让这口熟逼有得挽回,手握窥阴密钳缓缓推进肉洞。
深邃的花道里漆黑见不到底,烛光能照到的区域仅有入口那一点。子夜检查确实不便,白羽庭犹疑着说光线微弱难以看清,张朔白沉吟片刻,“取夜明珠来给白太医。”
南海岁贡的夜明珠世间罕有,张公公本事通天,府里竟存了数颗,最大的一颗直径有三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