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快过,大开的批穴乱颤,脚尖绷直弹动。两边女使险些压不住他的腿根,就听见床帐中夫人嗯嗯啊啊地激动淫叫,批里一阵收缩啧啧水声,忽而臀部抬高,“呀啊!”

一大股滚烫逼水噗嗤冲出松弛逼洞,直直喷了白羽庭满脸骚甜。小傻子生平第一回在没有任何抚摸进入,除了针刺,空着逼达到高潮,人都快爽得真傻了,边毫无廉耻地叫床边不停喷水。

估摸着差不多到时候了,白羽庭伸出手掌悬空虚覆在何云收的逼口,春药的药性加上针灸,足以强行唤回松穴里媚肉的动力,阴道又可以蠕动收缩。潮吹时大量爱液冲出了夜明珠出花心,马上就该被情潮乱涌的骚逼夹出来。

“夫人用力,已经能看到穴里的夜明珠了!”白羽庭鼓励道,另一手以指尖继续转动阴蒂头的银针细细碾磨施压。

“呃啊......!嗯嗯嗯!”滔天的爽利在小逼里袭卷出洪流,何云收蹙眉高叫,阴道情不自禁地胡乱抽搐,情急之下竟然挣脱了女使们的压制。

张朔白递给他一条胳膊,和他十指相扣。小傻子手心全是汗水,在丈夫手背捏出红印,已经听不进白羽庭在讲什么。

还是张朔白叹了口气,提起何云收的腋下将他上身抱靠住自己,半坐起来,这个姿势妻子方便发力。

张朔白在何云收耳边低声道,“骚逼再用点力,把珠子吐出去。”

“嗯啊啊啊~!”也不知道小傻子听懂了没,看起来是懂了,配合地顺着喷流的淫水律动湿滑花道。终于光芒一闪,夜明珠从逼门射出,白羽庭早有准备,一把接住。

【作家想說的話:】

白羽庭:谁懂啊张夫人喷了我一脸啊,祈祷张公公别让我今日牡丹花下死

张公公在外人面前都是叫“云收”的,一款对外恩爱新婚夫妻

新婚燕尔

第12章道观野战:太监用热泉水柱灌满妻子花穴/扇奶子/小逼塞玉棒堵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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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白太医开得方子熬成汤药,每日灌入松弛的逼道,每次上药需拆成两剂。一剂时时在火上温着,趁热进穴激发药性,待媚肉和花宫吸收完,再以冰镇过的另一剂药汁反复冲洗逼穴里外,促使被肏烂的甬道收紧。

针灸后虽然脱垂的宫颈和外翻的屄口都暂时复位,但也只是权宜之计,拳交后洞开的逼门一时半刻还是合不紧,所以白羽庭留下一套顺次由粗到细的空心玉柱。

“日常除了上药灌洗之外,还需在这玉柱上涂抹药膏,时刻随身置于夫人阴道内。中空处可放药草熏蒸雌穴,如此两重疗养,数日便能修复紧致了。”

白羽庭交待完上药的时辰和用量,总算结束煎熬。拿帕子抹拭掉满脸何云收喷的骚水,后者裸露在床帐外接受诊治的下半身被抱了回去,床幔里两个身影交叠,娇小的那个绵软地倚靠着另一个。

“今夜多谢白太医,倘若有人问起”张朔白话音一顿。

白羽庭从善如流抢着保证,说自己向来守口如瓶,绝不会漏出半个字。

谁知张公公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谁要是问,白太医照实回答就是。”听得白羽庭满头雾水,只能茫然地应下,脚步虚浮地被小厮带离张府。

第二日,燕回宫中,虞慎尧正和慧妃燕从贞用早膳,两人默默无话,只听闻碗筷相触的轻响。

皇上难得来后宫一次,燕从贞却不见热情,似乎无意恩宠。虞慎尧也是没胃口,常年服食丹药,渐渐褪去他大部分味觉,他盯着慧妃沉静如冰的眉眼看了一会儿,目光透过她分明在看另一个人。

自从虞慎尧登上皇位后,张朔白大部分日子都在宫中,或议事或批奏折。除了初登基那两年边界不太平,朝中又缺人可用,需要张公公亲临监军坐镇,虞慎尧现今已极少有连续两日见不到他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