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蜜的甜香混掺青年男子的麝香充斥屋内,张朔白巡视其间,这帮锦衣卫自幼习武,学起情爱本事倒也悟性颇高。

既是拣选给何云收床上用的,张朔白素来在食色上精致惯了,自然不会亏待妻子的骚逼,挑的都是茎身粗长硕大,囊袋饱满圆润,龟头宽厚扎实的鸡巴。就连使用背景也调查过,频繁进出青楼妓院的不要,妻妾过多的不要,能入张公公对食的批穴,必须干净,即使以何云收的心思不会介怀这些,他也绝不容许那些惯经风月的脏屌玷污妻子的雌花。

一炷香后,负责检验的龟公将窄筒用托盘一一呈给张朔白先过目。众人表现优良,没有一人凿破绢袋,想必真刀实枪地肏干小傻子的逼道时也会力道张弛有度,即使连续性爱轮番上阵,也不会伤到何云收娇嫩的花心。

张朔白随意摆弄着那些装过鸡巴,余温未褪的窄筒,状似不经意地拿起一条,举到眼前。内里玉屑密实匀称地分布于牛皮甬道,尽头绢布深深凹陷成龟头的形状,按理说早该破损,却因为所装面粉被马眼吐出的前液湿透大半,变得结实,承受鸡巴重压而毫发无伤。

窄筒并非阴道那样紧致舒适,而且练习有任务在身,大多数锦衣卫都未获得快感,只是靠意志强行勃起。这其实也是训练的一环为了对食花道的需求而随时保持硬度。

而使用这根窄筒的主人,流出如此多的前液,实属在性爱上天赋异禀,张朔白道,“方才谁用的这个窄筒,站出来。”

全部一丝不挂,肤色各异的锦衣卫里走出一青年,二十岁上下,挺立着胯下阳具上前行礼道,“臣左言,见过张公公。”

旁边躬立着的教习男倌读张朔白眼色,殷切对张公公解释,“张公公有所不知,左言他先天肾水充足,前液精液较寻常男子多上不少”

张朔白不待他絮叨,搁下调教肉屌用的窄筒,拂袖起身走向门边,“既然精水多,月末让夫人受孕一事,你便头一个来。”

【作家想說的話:】

张公公:这些可都是要进入云收小逼里的鸡巴,都给我伺候好我老婆

左言:我何德何能第一个艹张公公的对食(激动/鸡巴起立)

还不知道自己又要被轮奸的何云收:怎么还没有怀孕呀……

怀孕前后

第23章模拟生产/药液灌满花宫/巨大玉卵塞满子宫逼道/蹲着生产挤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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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收想要孩子,不消他主动向张朔白提起,那天白羽庭诊脉后,近身伺候的点苔每日事无巨细地对老爷汇报夫人日常,已将他受孕意图知会给张朔白。

也不知小傻子从哪儿冒出来的念头,好端端的突然想做母亲。张朔白搁下手头未完的棋局,举步往何云收厢房里去,后者正皱着一张雪白的小脸,一勺一勺咽着白羽庭开的药膳。

张朔白走近了扫一眼,又是熟地又是当归黄精,都是些助孕的药材,和水鱼炖在一起色泽乌黑,又不能像喝汤药那样几口匆匆咽下。何云收怕苦,桌边置了叠糖霜桃条和玫瑰搽穰卷儿,以甜来压制满口腥涩。

他吃得辛苦,浑然不觉有人走到身后。银朱正欲提醒夫人,见张朔白轻轻摇头,心领神会退至一边,让位给他坐下。

连着被喂了几根桃条,打乱何云收吃药膳的节奏。小傻子埋头在碗边苦喝,不大乐意地伸手推‘银朱’添乱的手,后者一把扣住,在手心里蹭了蹭。

“老爷?”眉眼间是明晃晃的惊喜,一天不见张朔白,何云收搁下碗,迫不及待地坐到他膝上去搂住脖子。

“既是怕苦,还喝这些做什么。”张朔白从小傻子裙腰里抽出条丹枫色的帕子,边拭掉何云收唇边残余的深色羹水,边明知故问。

换作寻常女子,讲到求孕总归是羞赧的,何云收心智停留在孩童阶段没那些弯弯绕绕,表情和声音皆坦荡,“白太医说,吃了会容易有孩子,我听说夫妻恩爱就会生出孩子,和老爷肯定会有的,所以现在就准备着。”

张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