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在外阴慰藉雌花鼓舞,十几个深呼吸之后,何云收熬不住一口咬在张朔白颈侧,用了最后一次长力。

药液倏忽涌出雌花,全身无声地剧烈震颤过后,小傻子再也蹲不稳,跪立在床榻上,脱力地栽在张朔白怀里呜咽,“它出来了......”

“夫人不急,离天亮还早,歇一会儿再生。”张朔白摩挲着何云收汗湿的脊背,唤人给他喂了一盏胡桃松子茶补充体力。在逼口一摸,果然最外的玉卵被掉出子宫进入花道的玉卵顶出来一截。

辛苦良久终于有进展,张朔白也松了口气。他还真的担忧何云收一直排不出来,自己只能再伸手进逼给他一颗颗抠出去,无疑又要操松精心保养的紧致的雌穴。

小傻子休息片刻,攒起气力,又跃跃欲试地开始产卵。“一点点来,别使劲过猛伤了肉道。”张朔白看他兴致颇高,不放心地叮嘱。

排出宫腔里最耗人的玉卵,其余的虽大,但只要用力方式得当,出逼只是时间问题。产妇心情放松,哼唧着熟稔收缩阴道里层叠媚肉,玉卵徐徐厮磨过敏感处时喘叫得动情。

“哈......呃嗯!唔...老爷......”张朔白扶稳何云收的腰腹,后者眼神迷离地吐息,口中淫浪地唤着张朔白,隆起的肚腹潮汐般起落。房中虽是生产,却一派旖旎香艳的美景,何云收把汗湿的长发撩到一侧,逼穴同玉卵争斗,嫩肉缠送得欢愉时忍不住将奶子挺到张硕白手里要他揉。

一夜淫靡,何云收自发调换各种姿势产卵,时而跪趴着扭腰晃臀,时而抓着床架站着塌腰用力。中场休息时仰躺于床,两腿抬在丈夫肩头,被唇舌伺候疲惫的小批,骚水多了生得更顺利,投入地边被舔逼边生出一颗卵。

不觉天光泛白,何云收后面已经消耗太多精力,最后一枚玉卵脱出软烂雌穴时只是滑落一颗泪珠,再叫不出淫词浪语,低喘道,“嗯......”

“生下来了...哈啊......”整晚辛劳终于修成正果,何云收脸上浮着淡淡喜悦的疲惫,还真像产后的妇人。哭肿了的眼下青痕以及一时合不拢的逼洞无处不昭显生育的痛苦,张朔白摸他哭湿的脸,“产子这样辛苦,云收还想怀孕吗。”

“想、想和老爷有孩子。”小傻子执著地坚持道,生怕他反悔,急忙去拉张朔白的手。

张朔白沉默半晌,俯身嘴唇轻触他额头,“好,我们会有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