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指谨慎地摸进逼口。
“嗯......不够粗、还要......”花穴再大的淫具都吃过了,哪怕被强暴也不会受伤,一根手指岂能满足见多识广的小逼。何云收等不及左言循序渐进的指奸,唇舌激出了肉逼的淫荡本性,只想马上让粗壮硬屌进来驰骋,水穴对手指饥渴地又吸又嘬想把它变大似的谄媚。
夫人主动提出跳过前戏,可左言以手指试探阴道紧致度,体内空间如此狭小的娇弱秘地,若是直捣黄龙,花壁捅裂了可如何是好。
迟疑地握住耸立的鸡巴,用眼神询问旁边张硕白的意见,得到首肯后深吸一口气扶稳胯下大屌,认真地找准红润穴口送上龟头。
逼好嫩...肌肤相触时左言爽得后腰都打了个哆嗦,慌忙稳住心神。自己的童贞即将结束在少妇美逼里,破处前男人总是激动难抑,第一次就操到权倾朝野的大珰的对食,征服欲和成就感以及性命堪忧的恐惧在血液里奔走。
肉刃抵住雌花突突跳动,鸡巴顶到逼门前小傻子忽然慌了。上次吸入迷药,他浑浑噩噩地被轮奸,全程连那些歹人的脸都没看清,现在他是完全意志清晰地要挨操。清醒地感受一个陌生男子的全部,眼睁睁看着那人的鸡巴干进小批,圆硕伞端烫得何云收气短,显然是怕的。
张朔白虽然心疼妻子,可逼道接受其他男人阳根是受孕必经之路,何云收无论如何都要熬过最开始的排斥。暂且叫停左言,张朔白抱起小傻子靠在床头,让他打开腿坐在自己怀里。
何云收的后背依靠着丈夫的胸膛,被整个从后环抱着,闻嗅着张朔白身上熟悉的气味,顿时安心了不少。尖尖的下巴被扳向左言,对向青年和林鹤相像的脸,“乖,他不会弄疼你的,刚刚云收是不是很舒服,之后也会继续舒服。直到怀上我们的孩子为止,我都会陪着你。”
张公公柔声细语的样子震惊得左言差点软了,赶紧将注意力转移到何云收的奶子上,对着两团丰腴娇乳装聋。
现任丈夫抱着,身前是长相和亡夫相似的裸男,换作正常人早受不了如此诡异的情色氛围,小傻子却认真盯着左言看了一会儿。见后者专心致志观赏自己胸脯,以为他想摸,就牵着他的手覆到柔软乳团上。
“你长得有点像轩郎。”何云收吐字含糊,左言摸着奶没听清,也不便追问,小傻子只是陈述并不要回答,看他的眼神里有左言无法理解的留恋,“来让我怀孕吧。”
两手托起张夫人柔韧饱满的臀肉,处男鸡巴颜色干净,马眼不停地流出清液,贴在两瓣熟妇花唇中对比起来,倒像是何云收欺负了他的屌。
到了最重要的操逼环节,左言调动起所有专注集中于肉棒,茎身上经络毕现。巨龙抖擞精神,腰胯抬起对着那眼嫣红小孔发力一沉,以雄厚的本钱温柔而强势地一举攻入花蕊深处。
逼门大开,阴道里满满的炙热硬挺。侵犯的性器虽尺寸宏伟,操入花穴的力度却不偏不倚,小傻子完全没有痛感,只觉逼里火热充实,启唇欢叫,“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