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张朔白如他所愿,操纵淫器进出逼穴和肛口的速率加快,咕啾水声和皮肉磨擦角先生的啧啧声不绝于耳。鲜红的肉蕊外翻一点,衬着赤黄和碧绿的精美淫具,倒是赏心悦目。

“嗯...快点舒服,呃啊~!”何云收身子压低,软软伏在床面,双臂还保持着抬高扣攥床头雕花的栏杆,之前是疼的,现在是爽得不行。

小逼贪馋淫乱地不停夹咬着玉势,肠道更是吸嘬剧烈,菊口往里收着简直想把木柄也一并吞吃入穴。角先生的质地触感和鸡巴完全不同,极致的硬度,且永远不会疲软。虽然不似肉棒那样炙热,初纳入还凉得他花壁畏缩,何云收自己用穴内体温将其渐渐暖热,也是另一番乐趣。

两股滔天快感在双穴里累积,先溃堤的竟是他前面的玉茎,爽到在没有爱抚的境况下,鸡巴蹭着床单就泄了精元。

“哼嗯!......啊!”骚屄和臀眼里的假屌交替进出,撞得他一抖一颤地射出浊白,脏污大片床单。张朔白闻到乍染浓重的情欲腥气,去摸了把小傻子软掉的鸡巴,激得何云收又是哼哼唧唧地夹腿。

交精了,张朔白垂眸看着掌心半凝正化开的精液,这是他已经不会有的东西,无意间用那只手覆住口鼻,深深吸气。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后,张朔白不免有些恼意,把软成一小滩水的何云收翻转过来,仰面朝上,抓着两根角先生粗暴摇晃。齐齐拔出,再双龙直入肉穴,携风带雨地冲进盛放的幼嫩雌花和后庭,幅度之大速度又快,操得何云收眼睛都散了,高声嘶哑地哭喊要被肏死了,“不要...!嗯嗯!太猛了要烂了啊啊啊~!”

两条纤细的小腿在空中胡乱踢蹬几下,脚趾紧紧蜷缩,花穴和屁眼在激烈的操干下淫水涟涟。花梨木馥郁幽香,骚水浸湿后渗出奇异的甜,萦绕床帏,连后穴都在次次贯穿中沁染奇香。

以后该总给他菊穴用这种塞着,张朔白动作不停,用两根淫具奸得小妻子娇喘哭叫,双穴服帖地彻底被日柔顺,最后居然同时迎来了高潮。

这又是何云收没体验过的,还以为自己会爽死在床上,撑涨到极致的淫逼里再次狂喷蜜液,后穴也塞着木屌出了股水。

“要丢了...!又要喷出来了、啊啊啊啊~!”何云收两眼翻白,张开嘴无所顾忌地叫得整个院子都能听见他要潮喷。扬起脖颈,手指胡乱抓着栏杆借力,绷紧小腹纵情地喷溅达到顶峰。

前面的鸡巴抖了抖龟头,吐了第二次精水。

窗外小厮看得身上滚热满脸通红,窗户纸上新妇高潮喷水的美景怕是他永生难忘,心里暗道不愧是老爷,不能真刀真枪也能让这小荡妇潮涌迭起。今晚怕是难消停了,老爷又没有不应期,想想屋里那么多淫具,还有圣上御赐的机巧木马,小厮开始替何云收捏把汗。

角先生从穴里啵地两声拔出,小傻子大口吸着气,喉咙里还滚出软腻的哼吟,满脸餍足绯红,趴倒在床享受潮水褪去的美妙余韵。整个人忽然被张朔白从床铺里抱起来,他不明就里地下意识搂着后者的脖子,由着他托着屁股,抱小孩似的绕到屏风后面。

屏风之后是一匹做工精良的紫光檀木马,马鞍是软滑锦缎,就是上面立着一根雕绘得栩栩如生的男人性器。

“想不想骑马?”张朔白颠了颠怀里轻巧的少年,抱他凑近了,还拿着他的手腕引他去摸马背上的假阴茎。

在将军府里真马见得多了,木马还是头一回看到,何云收很好奇地四处碰碰,冲张朔白点头,“想骑。”

【作家想說的話:】

新文终于开了!怎么又是个寡妇的故事,我是真的爱寡妇

下一章就是小傻子哭着骑木马,爽得眼泪逼水齐飞

张硕白:你自己说要骑的,可不能怪我

何云收: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专栏里已完结的有《红箱区的狐狸寡妇》,寡妇卖批养孩子,从底层妓子一路越卖越红

即将开文的《哑巴觉得这样不好》,农民攻x哑巴受,离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