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开,越捅越体感漏风。
“哈啊......啊......夫君好硬...”此时心灵上的快慰已经淹没得何云收完全忽略了其他不适,媚道涨痛也欢喜接受,痴迷地摸着肚子轻叹。
孕逼水多,张朔白抓着底座借助淫液润滑抵达花心,停在合紧的宫口不再往前去了,舍不得伤到装着他们孩子的胞宫分毫。指尖在灵牌上敲了敲,写有林鹤二字的部分已经送进了小傻子的逼道,算是成全何云收再被亡夫操批的心愿。
“林将军,云收的孕逼很舒服吧,宫口后面就是孩子,你好好看一看。”张朔白搀扶起何云收让他靠在怀里,带着小傻子去摸花穴外的一截牌位。
“夫君就在你身子里面,顶着孩子呢,这回可满意了?”
热气扑在耳边说着惹人脸红的话,小傻子怕痒地瑟缩一下,穴里层叠媚肉也激得对灵牌一阵狠夹,挤得‘林鹤’又深几分,硌得花心乱颤,捧着孕肚哀哀浪叫。
“噫...!肏到孩子了~!呀啊......!”可能伤及胎儿的恐惧和欲求不满的骚动在甬道中流窜,逼肉逐渐适应了宽扁的牌位侵入,对这巨物抽插起来的感觉心驰神往。
“老爷,让夫君动一动。”何云收眼底尽是熟妇媚态,拱着小逼对张朔白撒娇,找他要一点甜头。
张朔白正有此意,欣然应允。一手大力揽着两团嫩乳肆意揉捏,拨弄奶尖,一手持握妻子亡夫灵牌日逼,进出温柔有力,慰藉小孕妇情欲旺盛的骚穴,上下一齐取悦。
何云收舒爽得放声浪叫,又是喊夫君好棒又嚷着老爷再快一点,教人搞不清楚他到底分不分得清正在操他的是谁。
厚实的牌位捣得阴道里蜜水横流,花唇外翻着抖动,张朔白手上技巧太好,硬是活用与逼穴并不合适的灵牌,捅遍了小傻子所有喜爱且容易发骚的嫩肉。太监兴奋得不输于激颤尖叫不止的何云收,肏松孕逼后手劲越来越凶悍,翻覆紧嵌进花肉里的牌位,将将在收住在最深的小嘴前。
渐渐暴戾的透逼方式倒和林将军生猛的力度靠拢,何云收被捅得更欢,唇角溢出清液,舌尖都吐了出来。身下水声和木牌激烈进逼的淫声纠缠在一起,无不显示孕妇有多淫荡贪馋,不知廉耻,居然被亡夫牌位这种死物操得颠鸾倒凤,淫水兜不住地湿了拜垫。
怀着孕无法子宫高潮,出水只能靠阴道,爱液量依旧惊人,媚肉绞紧牌位与张朔白争夺一般难以抽离,百十来下之后开始含着它痉挛不止,穴外的牌身和底座在空气中抖动。身前的玉茎吐露出拉丝的前液,颤巍巍耸立抽搐,张朔白深知这是高潮前兆,手下乘胜追击深深一挺。
灵位凿中娇弱花心,推何云收到极乐顶点。小傻子爽得崩溃哭喊,逼里塞着亡夫的牌位喷了一地,阴茎射出的精液胡乱飞溅得香案上点点浊星。
小傻子意犹未尽地娇喘连连,回味着余韵,总感觉缺了些什么,突然想起,“夫君怎么不射在小逼里了,不喜欢吗......”
他说着说着就觉得委屈,以前林鹤都要在他穴里狠狠射精,这次却什么都没有,是不是在怪他被别的男人肏过,不愿意再射给弄脏的骚批了?
眼见小傻子又开始胡思乱想,孕妇不宜思虑过重,张朔白拔出牌位,决定替林鹤代劳。
在何云收散乱的发髻上抚了抚,“夫君不给你,老爷给你,小逼夹紧点。”太监阉去囊袋自然无法射精,但无非是中出在花穴里,其他体液也一样。
小傻子听话地收缩起逼肉,抱着膝盖等,张朔白跪立在自己两腿之间,从胯下掏出软着的屌,不大,看着毫无攻击性。
灵牌撑得暂时松垮的屄洞甚至都没有被进入的感觉,何云收稍一走神,大股炙热水流忽然流淌进花道,带着腥臊气味。是尿,老爷尿在他逼里,残缺之身排泄尿液也是缓慢断续的,让何云收震惊的不是被尿逼,而是嫁给张朔白后他连见到丈夫性器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别提被他的肉屌直接进批了,一回都没有过。
张朔白合着眼没有看他,感觉到身下人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