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全集中于逼道,回光返照地使出剩余全部力气蠕动花穴,压挤小批里硕大的肉身。狂夹猛推的气势仿佛那不是他们的孩子,而是什么欺辱他的特大号淫具,两瓣臀肉都用力到夹紧在一起,“呃啊啊啊!”
胎体彻底进入阴道,子宫顿时一阵轻松,紧绷的坚硬肚皮都似乎减缓痛楚。仿佛在漫长无尽头的黑暗里捕捉到一丝光亮,小傻子激动地吚吚呜呜哭喊着拼死发力,逼内肉浪翻滚着势要将胎儿排出。
“夫人不着急,孩子出来得太快会涨坏小逼的,慢慢来,乖,吸气”张朔白安抚地轻柔妻子汗湿的大腿内侧,引导他配合自己拽胎体的频率收缩穴道。
这种情景就像他们欢爱时张朔白拿着大号淫具捅他的逼一样,唯一差别是现在雌花里的是未出世的孩子。熟悉感让何云收没那么紧张得难受发冷,放松任丈夫缓缓拽着胎儿动作,巨物碾压过烂熟媚肉。
屋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落了雨,亦不知过了多久,何云收下体几近丧失知觉。隐约感觉屄里彻底一空,张朔白抓握着胎儿的头终于脱出逼口,尽管做得足够耐心细致,直接用手掏出产妇批内胎儿仍然太过火。
尖锐的撕裂痛冲上雌花,何云收生出孩子后脑内紧绷的丝线尽数断掉,也不管阴户伤得如何,歪头便昏睡不醒。
洛元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无比漫长的梦,里面的人和事真切得可怕。醒时心悸不已,以手抚胸,错愕地摸到夸张的一大团丰乳,下意识捏了两把,竟溢出奶水。
身下疼痛昭示着所梦非虚,在他逃出闽越边境之后卷入战火,磕傻脑袋,嫁给正在交战的敌国将军,再嫁太监,怀孕产子的全部经历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脑海里突然涌入大段记忆需要厘清,产后虚弱的身体无法支撑他思考太多,洛元皱皱眉又闭起眼。床边看护他的女使银朱见夫人苏醒,面露喜色,忙不迭唤门口的小丫鬟去请老爷,“夫人现在还觉得哪里痛吗?老爷在和太医们商量如何治疗您生产时伤到的花穴呢,马上就过来看夫人。”
也不知洛家还剩多少人,闽越过了这些年现今局势如何我得回去。
等等,银朱刚才说张朔白要来?洛元躺在被子里突然慌乱,现在要他继续装傻也不是不可以,但张朔白绝对会一眼识破,而且他必须承认,何云收是真心喜欢张朔白的。
傻子的喜欢不作数,洛元在心里默念。听见门外熟悉的脚步声移近,一急之下悄悄点了自己睡穴,选择先不面对这位名义上的丈夫。
自知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幸而生育伤了批需要静养独寝,当天再醒时正赶上谢瑀江听说洛元受伤,担心至极,夜闯闺房探查他伤势,鬼鬼祟祟要掀他被子。
“瑀哥哥?”洛元一惊,但没喊,看清来人相貌,顿觉机会大好,“你既然能进来,那能带我出去吗?你我两家被诬陷谋逆一事可翻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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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话长,时间紧迫我路上同你细讲,只是小元你的伤......”没想到小元产后竟神识恢复,不仅认出自己,还主动要求回国。谢瑀江先是惊喜,又恐路途遥远周折,洛元才生产完连月子都没坐一天,怎么忍心这时让他受逃亡的苦。
洛元心意已决,背转过身拉开被褥检查私处,撕裂的伤口已经妥善用细柔的透明药丝缝合得漂亮,想必是白羽庭的手笔。让谢瑀江从被敲晕的银朱身上翻找出几盒用于雌穴的药膏药粉,帮着自己迅速收拾了随身用品的包袱。
潜伏京城至今,谢瑀江早就做好了随时带洛元离京归乡的筹备,假身份和路引都已备妥。两人日夜兼程,一路如有神助没出任何岔子,返回闽越。
三年后,闽越内乱平息,新帝谢瑀江登基,改国号为江元,重查前朝洛谢两族谋反旧案,沉冤昭雪。
次年,荀延两国订下休战五十年契约,延国谴使者入京献礼,除去诸多奇珍异宝之外还有一美人,使臣称他先天双性能为皇家绵延后嗣。身姿窈窕,轻纱遮面仍难掩浓艳风流,过分惹眼的容貌如出鞘利刃。在场朝臣皆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