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他,“什么啊,你这么有钱的人,怎么还老惦记我这点人民币啊。”
“你刚说不提‘钱’的,犯规了啊,要惩罚。”他好笑地看我一眼。
“怎么?又想顺势用钱实施惩罚,实现让我买单的愿望吗?”我不满地瞪着他,“别做梦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他的眼神突然黯淡下去,哀怨地看我一眼,不再说话。
“怎么了?干吗那种表情?”我奇怪地看着他。
“周若禾,”他顿了顿,“人家谈恋爱都卿卿我我的,说的也都是甜言蜜语。我们干吗老围绕某个庸俗的字眼说来说去的啊?”
“因为你坦承了自己的真实想法,”我微微嘟起嘴,“这让我紧张。我一紧张就没办法放松,一没办法放松,就想着赶快解决这个问题。要解决这个问题,当然就要明确这个庸俗的字眼啊。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原来不是说好你三次我一次吗?现在重新开始,你先三次。”
这家伙没有反驳,也没有笑,缓缓将车行驶到路边停下来。
看着他突然郑重的神情,我不由真的紧张起来。
“怎,怎么了?”我看着他,“要不然AA制好了?这样行了吧?”
“闭嘴,”他停稳车后,转身看着我,“我三次你一次,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