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们的区别在哪里吗?”友舒看我一眼。
我微微愣了一下,摇摇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你用心在功课上,我用心在物色男友上。”友舒喝了一口咖啡。
她的话让我不由笑起来。
“还有一点,”友舒接着说道,“你把感情当功课,非要自己学好。我学不好的科就挂呗,才不会用劲钻进去。只要最看重的那门能想办法通过就行。想办法,知道吗?可以作弊,可以跟老师求情,这些都行得通。总之不能死心眼。”
我渐渐收起嘴角的笑,回味着友舒的话。
“糊涂一点,傻一点,太精明的女人会很累的。”友舒说完认真地看着我,“若禾,你不觉得累吗?”
因为第二套方案,我的工作和友舒的婚礼一样突然紧锣密鼓起来。
“不管你有多忙,婚礼前一天必须早点过来陪我,第二天一大早迎亲的就来了。哪有这样不称职的伴娘啊,整天没时间!”友舒打来电话。而我正在公司加班。
“做伴娘不称职没关系,当新娘的时候一定称职。”我笑道。
“当新娘?还不知道谁会娶你呢!”友舒也笑起来,“等我的事忙完了,好好帮你过问一下终身大事。我才不像你这么没义气!”
“顺便问一下,伴郎帅吗?”我说这话的时候,许乔刚好走过来,奇怪地看我一眼。
“你整天就知道帅,所以一直嫁不出去,”友舒说,“帅有什么用,虚荣完了就只能带给你伤害了。踏实,男人要踏实才行,才能带给你安全感。你怎么就执迷不悟呢!”
“知道了,知道了,”我打断她,“可见不帅。不过没关系,我还是会尽责的。”
“那就好,”友舒呵呵笑起来,“实在找不到人了,你就委屈一下吧,正好衬托我家老公。”
“那我是不是也要先去毁一下容,才好衬托你啊,哈哈。”我忍不住大笑起来,许乔用一种受不了的眼神瞟我一眼,我马上给他瞪了回去。
“周若禾,你想死了吗?”友舒哼了一声,“我们不漂亮,但是可爱,还能嫁出去。你的后果就难说了啊,跟男生的帅一个道理,最后什么没有,哈哈!”
一听到这个我立即郁闷起来:“喂,我难得高调一下,你就这样咒我!我一定会把自己嫁出去的,27岁,一定嫁出去!”
友舒在电话那头得意地笑起来,许乔张大了嘴转向我,一脸惊愕。
“就这样了,记得准时来报到,不然死定了。”友舒说完挂了电话。
我拿着电话心里还有不满,友舒怎么可以这样断定我的未来,真是的。
“童言无忌!”我对着电话试着逆转这咒语。
许乔那个家伙已经笑得快岔气了。
“很开心吗?”我不满地看着许乔。
“嗯,”他老实地点着头,“周若禾,你真的很搞笑啊,你不觉得吗?”
“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神经病!”重又坐回位置上,我打开电脑页面。
“27岁,哈哈,”他又笑起来,“万一到时候还嫁不出去怎么办?随便找一个吗?有你这样计划人生的吗?”
“闭上你的乌鸦嘴,”我转头瞪了他一眼,“想听故事了,是不是?”
许乔愣了一下,拖长声音喂了一声:“不要睚眦必报。”
“那要看对什么人,”我说,“像你这种容易小人得志的人,需要我适当打击一下,才会知道什么是本分。”
“本分?”他张大了嘴看我,“我又不是女人,本分干什么啊?”
我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他开始得意地笑:“看,说不过我吧,还嘴硬。”
“同事们还不知道你怕鬼吧?”我想了想,“让大家都知道了,会不会很丢人呢?”
许乔渐渐收起嘴角得意的笑。
“应该会吧?”我继续说,“这一向是女孩的专利啊,没想到男人也怕,还会因此失眠,有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