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你知道吗?”我看着他,“不仅可以花,还让我有安全感。现在的世界,安全感已经越来越少了。”
“所以呢?”他问。
“所以我很疼惜自己的每一分钱,也想?越来越多的钱,而且,”我看着他,觉得这似乎是一个好时机,“对于那种随意乱花别人钱的行为尤其深恶痛绝。绝对不能助长这种不良行为,要适当地给予警告和处罚。”
“是吗?什么措施?”他不露痕迹地看着我。
“这种人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一定责任吧,”我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又继续义正严词道,“应该要有所约束才行,这是不好的行为。”
“怎么负?”他看着我。
“起码,”看他似乎有让步的意思,我想干脆狠一点。俗话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所以我顿了顿后说:“四六分吧,虽然该负一半的责任。”
他轻轻地点点头:“好啊,我同意。”
“同意?”没想到他这么爽快,我兴奋地睁大了双眼。
“嗯,”他微笑着,这让他看起来更帅气了,“不过,”
他一转折,我的心就提到嗓子眼了。
“那种将别人名字用到小狗身上的行为也很不良吧?”他冷笑道,“同样是我深恶痛绝的!”
我悄悄呼了一口气,难道就因为这个,要永远受他挟制下去吗?
“其它就不多说了,至于精神损失费,”他继续微笑道,“还有随便挪用别人的名字,也该负责吧?我这个是有专利的,身份证。这是侵权行为。”
这家伙,看来跟他之间的斗争是长期且残酷的。
“该怎么算呢?”他得意地做出思考状,“写完所有案子?算了,还是包一个月的晚餐吧,反正还要付四成的钱出去,也没钱吃饭了。”
“算了!”我打断他的话,“钱我会全部还给你的,我们尽快了解这事。”
他满意地扬起嘴角,冲我点点头:“好结论。”
“你的那个飞,什么时候飞啊?”吃到一半时,他冲我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什么?”我瞪着他。
“世界上还有像你这样傻的人吗?”他微笑地看着我,“所以我说,‘周若禾’适合猪的名字,而且是最笨的那种。”
“喂!”我扬扬手里的刀叉,“想死了吗?”
“懂什么叫感情吗?虽然年纪也不小了。”他同情地看看我,又继续切割着牛排,我却感觉他是在切割我。
“有回应的感情,才值得你付出,”他抬头看我一眼,“无谓的执著不是天真,不是痴情,是傻,是幼稚。”
“那么你呢?”讨厌他的说教,我挑衅地看着他,“你就很懂吗?”
“当然,”他耸耸肩,“如果你是小学生,我已经是博士后了,感情上。”
“那么,”我想了想,“现在这个女朋友是要结婚的对象吗?”
他愣了一下,又笑起来:“以前是,现在不是。”
“分手了吗?”我奇怪这世界的变化真太快了。
他摇摇头。
“重新在一起了?”我又问。
他还是摇摇头。
我于是茫然了:“那是什么关系啊?”
他放下刀叉,又露出坏坏的笑:“还不知道吗?”
“她真的有男朋友吗?”我想起上次误打误撞的猜测。
“嗯。”许乔却无谓地点点头。
“那你,”我看着他,“还那样?”
“跟她过夜吗?”他却很坦然地笑笑,“对,有时候会那样。”
“怎么会,”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搞不懂了,“有感情吗?有的话应该好好在一起,没有的话,就不应该那样的。”
“似乎有,又似乎没有了呢?”许乔有些认真地想了片刻,“我也不知道。”
我看着他,一时说不出来。
“是曾经最亲近的人,所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