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侧耳听外头的动静,切肉声持续了二十分钟,而后停止了。

伊缪尔轻巧地跳回床铺,端庄地躺下,闭眼装睡。

门轻轻响动,医生进来了。

医生站在了床边。

医生轻手轻脚地翻过他,手指点在了腹部上。

为了手术,伤口上面的毛毛都被白郁剃掉了,现在只剩下一片秃秃的肉色,指腹直接点在皮肉上,伊缪尔控制不住地想躲。

伊尔利亚公爵的腹部,可从来没有人敢碰过。

可医生仔仔细细地观察,每一寸细节都不放过,由于近视,白郁挨得很近,伊缪尔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热气,而就在公爵怀疑装睡到底是不是个好主意,该不该装作清醒的时候,白郁离开了。

他将盆盆奶和鱼糜一起放在角落。

等门合拢,白郁起身离开。

伊缪尔警惕地直起身子。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