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潮水般一波波蔓延上来,永无尽头。 伊缪尔小口的吸着气,他已经蹭到了被子边缘,有点漏风,身体的热度下降,肌肉重新僵硬起来。 伊缪尔往床里面蹭了蹭,竖起耳朵听医生的动静。 医生还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