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正常坐卧?”
意味不明,沈琇却浑身一个激灵,坐直了身体。
别人不知道,沈琇自己心里门儿清楚,这杖刑放水了。
不是放一点水,是放大水,放了一个东海的水。听上去风声呼啸很是厉害,但打在身上只蹭破了一点油皮,虽然还是有点疼,但沈琇甚至不用卧床,就能活动了。
他只当是小叔叔在皇帝面前斡旋,但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皇城之外无人知晓,沈琇害怕小叔叔难做,装着卧床了好几天,在马车里都是趴躺着的,现在莫名其妙有人递了张条子,居然戳破了真相?
他不由抬头看去。
酒楼二楼临床的位置坐着个人。
帷幕遮面,看不清脸,但仪态舒展,袍服被风拂动,更显从容,此时也正执着酒杯偏头下望,看身形,该是个身量修长的年轻公子。
沈琇只得道:“停车。”
他借着车帘遮掩,鬼鬼祟祟地下了马车,从侧门进了酒楼,直奔二楼而去。
江巡坐在屏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