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的雪山在面前渐次铺开,上方是一轮如斗的圆月,山峰沐浴在月光之下,镀着一层雪亮的银色,山间起伏的沟壑随着雪鸮的展翅缓缓平移,是伊缪尔平生未见的景色。
他兴奋至极,难以自控的晃了晃尾巴。
“伊缪尔。”雪鸮含蓄提醒,“注意我的眼镜。”
他带着伊缪尔在度假区上空盘旋,路过滑雪场,路过山间林地,路过咕嘟咕嘟冒泡的温泉泉眼。
这样飞了很久,小猫终于玩开心了,于是雪鸮带着他返航,从阳台落回了房间。
白郁收获了一只异常热情的伊缪尔。
他扑到雪鸮身上,完全忘记了这是一只多么恐怖的食肉动物,亲他的脸颊亲他的喙啄,连他的耳羽也没有放过。
“小猫。”白郁含蓄的提醒,“耳羽很痒。”
兴奋上头的伊缪尔才不管,俨然将耳羽当成了逗猫棒,拨弄来拨弄去,绕着他不停的喵喵喵,绕是情绪稳定如医生,都给他喵烦了。
于是当雪鸮变回医生,小猫哼唧了半宿,都没有被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