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了句。

她忙不迭用手撑着床铺坐起身来,心底一阵发虚。

“不疼。”男人摇了摇头,眼角泛红,额间滑落豆大的汗珠。

李康宁暗暗松了口气,她咬着下唇,垂眸往下看

一根筋脉虬结的粗硬肉棍直挺挺立着,圆硕龟头膨胀开伞状的肉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