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别着急,钻不进去的。”井默一直在扭,宗向雍差点摁不住他。

“把跳蛋拿……拿出来,俞风,老公……”井默只能求助骆俞风,还是omega会疼人,立刻为他寻找开关,“开关,开关在哪里?”

开关本来是在宗向雍手上的,但是alpha精虫上脑,早就不知道把开关弄到哪里去,这会儿井默深处的敏感点不断被强烈震动的跳蛋顶到,肉穴酸胀无比,感觉自己很快就能迎来第二波高潮。

骆俞风沿着沙发寻找了一会儿,一脸遗憾地告诉他:“默默,开关找不到怎么办?”

井默一听原本还含着的泪珠顿时藏不住,泪如雨下,“呜呜,那怎么办?”

“看来默默只能一直含着这个猫爪爪了。”omega纤细漂亮的手指一寸寸在他腹部抚摸,“默默以后无时无刻都被跳蛋肏着,痒了就只能吃老公的大鸡巴止痒……一直在高潮,吃饭在高潮,洗澡在高潮,拍戏也在高潮。嗯?好不好默默?”

“不……不要,老公不要……”井默哭得泪眼婆娑,他大概是被肏傻了,脑子变成一滩浆糊,骆俞风说什么就信什么,半点思考能力都无。

这人才是变态吧?看把心肝吓得。宗向雍用鄙视的眼神看他,到底谁才是变态?

“你给老公吃吃鸡巴,老公帮你想办法。”

“呜呜……”井默一听有救,急忙握住omega的翘鸡巴,一下含到底,即便觉得恶心呕吐也没有吐出来。

“唔唔……”快想办法。井默抬眸用眼神看他,骆俞风居高临下看着他给自己口交,有种征服的快感。

他两手握着骆俞风的性器,像是在吃冰淇淋一样,舌尖在马眼上舔舐,然后用舌头在粗壮的柱身上绕着舔。

骆俞风被舔得舒服到眯眼,宗向雍被井默骑着却不动,于是也不甘寂寞地往上顶,把井默弄得一颠一颠的,恍惚间感觉自己好似骑在什么骏马上,在草原里疾驰。

温热的口腔加上深喉,骆俞风没有坚持太久,浓稠的精液激射时,他怕呛到井默急忙拔出,可惜来得有点晚,带着梅子酒味道的信息素在房间四散溢出,alpha不适地皱眉,牙齿扣在井默的腺体上来回摩擦,对于标记他跃跃欲试。

其实标记不了,但宗向雍依旧对井默的腺体爱不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