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是因为自己感知不到的信息素,早就暴露了一切。

从他眼里看到惊慌的骆俞风浅浅一笑,他微微下压,还未疲软的肉棒顺势深入,井默还处于高潮余韵中,被这么一顶难受地直蹬腿。

井默惊恐地发现体内的鸡巴在迅速膨胀肿大,骆俞风微笑着继续下压,耻骨紧贴着井默的臀部才罢休。

他几乎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井默身上,让井默有些喘不过气。

除开一张过分漂亮的脸蛋,omega健实的胸肌和高大的身材怎么看都像alpha。但往往就是他的脸总是会让人忽略一些事情,比如井默,就经常被他温柔的样子蛊惑到。

“你……你放开我。”勉强从那种骇人的深度里缓过神,井默尝试着想要拔出体内的肉棒,没想到骆俞风竟然慢慢动起来了。

“不跟我做爱你要跟谁做?”omega卸下伪装,嫉妒和醋意让他只想把身下的人干到只叫自己老公,可他又清楚,眼前的一切,都是他偷来的。

井默本来是不愿意和他做爱,如果不是自己趁人之危……

“没……没有。”太过深重的顶弄让井默害怕,可是身体的快感又骗不了别人。他一边想要让骆俞风出去,一边又被肏到汁水四溅,精神上的痛楚和肉体上的欢愉交织,反倒让他到达一种奇妙的地步。

好爽。上翘的龟头时不时能顶到一些非常刁钻从未被碰到过的敏感点,可理智又在告诉他,不该跟骆俞风做爱的。那是宗向雍的妻子,自己都跟他老公做过了,怎么能跟他做呢?

沉溺在情欲的beta在骆俞风眼里看来实在可爱,对他的爱意更是深刻,他轻笑出声,巨大粗长又略带弧度的阴茎在井默湿热的骚穴里又深又重抽插,一次比一次深。

“嗯,默默夹得我好舒服,水好多……默默喜欢跟我做爱,对不对?”omega额角泛着汗水,语气虽然轻松,可眼眸已然是陷入情欲的模样,说是勾魂夺魄也不为过。

井默看得有点呆了,一时间忘记反驳他的话语,直到敏感点突然被骆俞风重重撞了一下,身体本能抽搐痉挛,竟然就这样达到巅峰。

享受着高潮被绞紧的快感,骆俞风也不管他还处于不应期,低头一边干他一边吻他。

和宗向雍霸道又带着侵略性的吻不同,骆俞风的吻是细水长流的。

他往往要含着井默的舌头吸吮很久,吸到井默舌根发麻都不肯放过他,只有他觉得够了,才会继续侵占井默的口腔,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吞噬殆尽。

井默最怕他这种吻法,有种自己在被慢慢吞噬的错觉。

等到井默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双手在他背部捶打,骆俞风才缓缓和他分开。

因为亲了太久,分开时嘴角还拉出一条银丝,臊得井默耳根立时红透,诱人得不像话。

柔软的唇瓣已经被蹂躏得红肿,骆俞风欣赏着,下身也没有忘记在他窄小又会吸的肉穴里鞭挞,筋络凸起的阴茎肆意捅进湿软滑腻的甬道,把层层叠叠的内壁全部撑开,又享受着湿热媚肉的裹紧。他时不时吸气,显然被井默夹得很舒服。

“啊……啊哈……”井默挺翘的阴茎在他小腹不断摩擦,加重身体快感的同时,让他又有射精的欲望。

骆俞风伸手握住他的鸡巴,手圈住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弄。

井默喘得很厉害,黑白分明的眼眸蒙上薄薄水雾,水光潋滟的诱人,骆俞风又想去亲他时,井默拼命挤出一丝理智,躲开他的吻。

“不,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他怎么能跟一对夫夫的丈夫上床,又跟妻子上床呢?

因为欢爱而被暂时抛却在脑后的妒意又再次席卷全身,骆俞风握住井默的腿根,加快速度,粗长又巨大的性器在水淋淋的花穴里越肏越深,越来越重,眼睛发红,“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骆俞风带着弧度的龟头死死在井默花心深处研磨,花珠早就被肏到变成肥鼓鼓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