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的omega会有强烈性交的欲望,如果得不到满足,身体就会受到极大伤害。”说话间骆俞风把手上的针剂往自己腺体上毫不犹豫注入进去,“默默,这三四天,要辛苦你了。”
“不……不是可以打抑制剂吗?”井默此刻还试图挣扎,连做三四天,会要他的命的!
骆俞风闻言微微挑眉一笑,语气轻飘飘:“家里没有哦。”
疯子!
井默这时候才意识到,他是在强行让他自己进入发情期,他明知道自己不会不管他!
骆俞风真是个疯子!
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有毒,自然界的法则,在大多数时候都是适用的。
可惜井默认识得太晚,甚至若不是骆俞风主动暴露,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默默……”骆俞风轻唤他的名字,绿色眼眸不知不觉中已然蒙上一层水雾,如同云雾缭绕的青山,神秘又迷人。
他一点点爬过来,不顾井默反对分开他的双腿,露出中间那个令他心驰神往的地方。
井默的内裤也是骆俞风精心挑选。白色蕾丝内裤已经被井默的淫水打湿,变成透视款,无毛的小穴此刻正一张一合,似乎想要把蕾丝布料吸进去。隔着黑色丝袜,更显色情。
骆俞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看了许久,在井默忍不住要开口之前,低头舔住。
于是井默质问的声音就变成了呻吟,“嗯哈,不要……”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地向上拱,好爽,好久没被舔了。
敏感的阴蒂连着内裤和丝袜一同被骆俞风炙热的舌尖舔着,布料的摩擦加上舌尖的温度,舒服得井默直颤抖。
骆俞风也毫不吝啬,含住阴蒂大口用力地吮吸,又隔着丝袜把花缝舔得湿漉漉,黑丝一时间不知道是被井默的淫水打湿,还是因为骆俞风的口水。
高超的舌功是骆俞风在那些隐秘夜晚里练出来的。
井默并不知道,后穴被开苞那天不仅不是他第一次和骆俞风做爱,甚至在之前他和骆俞风单独相处的夜晚,omega给他舔过很多次。
骆俞风舌头卷着可怜的小阴蒂又舔又吸,牙齿偶尔轻咬一下,又只用唇含着舌尖绕着打转;或者隔着薄薄的黑丝,舌尖陷进去,从下往上一舔……每当这时候井默总是会颤抖。
“嗯,啊啊,好爽……”陷入情欲的井默,连平日清亮的嗓音都变得甜腻。
omega像是受到鼓舞一般,舔得更加用力。
“嗯,嗯哈,不行了。”井默没能坚持多久,就被舔到阴蒂高潮。他大腿根部痉挛,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小洞一收一缩,已经把一些布料吃进去。
偏生这时候骆俞风都不消停。omega趁机把整张脸都埋进去,高挺的鼻梁在花缝来回重重摩擦玩弄。
“嗯,别,不要那样……”井默双腿在床上直蹬,又抽搐了。
第二次高潮来得汹涌而热烈,可井默还没能享受多久高潮余韵,“刺啦”一声,丝袜被骆俞风粗暴撕扯开。进入发情期的他早已忍耐多时,挺翘的鸡巴耀武扬威般随着他扯下内裤的动作弹跳出。
井默没来得及求饶,骆俞风随意地把内裤拉到一旁,粗长的阴茎直接冲进去。
有些时日没有做爱的肉穴紧致得要命,骆俞风事先没有用手指扩张,因而这会儿进入的有点艰难。
龟头只插进去一小半就寸步难行,尤其是井默似乎很紧张,越绞越紧。
“放松,默默。”
“不……你……你出去,太大了进不去的。”井默泪眼汪汪努力收紧小穴不想让他进来,因为双手被手铐在床头,腿又被骆俞风强势分开缠在他腰上,没有办法逃离,只能动动嘴,“三四天我会死的俞风,你找个alpha标记你吧,让你老公,让宗向雍来……啊……”
媚肉热情地缠绕上来,含着青筋凸起的鸡巴吮吸着,骆俞风本来还眯着眼享受,见他竟然还敢提及alpha的名字,硬是咬着牙重重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