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井默这会儿已经骂不出什么话来,两根鸡巴一起来实在是太过可怕,快感一波接一波在身体里堆叠,骆俞风一手操纵假阴茎,在自己顶到深处时也把假鸡巴顶到宫口,自己抽出时,假鸡巴也跟着抽出。

有那么一瞬间,骆俞风感觉自己隔着一层薄膜,被假阳具的龟头顶了一下。

太……太爽了。

井默黑葡萄似的眼珠子早已蒙上水雾,还有更多生理性的泪水持续不断溢出。

身体一直在颤抖、抽搐、痉挛,过多的快感早已溢出,没有停歇的意思。

井默水太多了,吐着淫汁的后穴就像蚌肉一样,柔软把骆俞风的阴茎包裹着。

他不停地在喷潮,肉棒射了好几次,又总是能被肏到勃起,到后面已经射不太出来精液,只有一点点清液,甚至射空炮都有。

手铐后来早就被骆俞风摘下,井默被掰成后入的姿势时,后穴吃着假鸡巴,前面的肉穴吞吐着omega粗烫的性器。

他身上汗津津的,omega一点也不嫌弃,边肏他,湿漉漉的吻边顺着他的脊柱滑落。

“嗯……嗯哼。”身体很痒,可又被他这种极具涩情的亲法调动更多的欲望。

昂贵的高楼小区已经没有几盏灯还亮着,井默却依旧在承受发情期omega数不清的欲望。月儿早就羞红着脸躲起来,连加班狂宗向雍也进入梦乡。

alpha睡得并不安稳,和井默分手后的每天都在想他。

想到快要发疯,想到只想把井默一个人关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但他并不知晓,自己深爱的人此刻正在他那有名无实的妻子身下,被肏到持续不断的高潮。

“默默,默默……唔,宝贝,宝贝你只能吃我一个人的肉棒。”

骆俞风这会儿神智其实已经有些不清醒,全凭本能在占有这个beta。

发情期的omega交配欲望很强烈,多数都是下面那方。骆俞风因为自身强大,也因为对alpha的厌恶,所以基本不受alpha信息素的控制……但是此时此刻,他很想,很想让井默标记他。

“默默,你标记我吧。”

标记我吧,这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

什么alpha,什么beta,他们能有我对你好吗?

使用太久没什么电力的假阳具被他不耐烦抽走随意扔在地上,他捏着井默的下巴,舌头充满侵略性地在井默口腔里掠夺他的空气,强迫井默吃下他的口水。

热吻分开时,井默大口大口喘气,omega同样微喘着气,贴着他的耳畔低语:“你标记我,你标记我默默,我只属于你。”

不停重复的话语让身体限于情欲多时的井默稍微清醒了一点,他哑着嗓子低吼:“我……我只是个be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