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4 / 4)

但也许是因为祁抑扬用足了力气,烟已经自己灭掉了,徒留谈少宗现在动作狼狈。他因为短时间内的高度紧张现在整个人还有点喘不匀气,卸下劲之后几乎是跪在祁抑扬的腿侧。他还来不及躺回自己的位置,祁抑扬侧身坐直身体面对着他,一只手臂箍住他的腰,就着他现在的姿势把他固定住。

祁抑扬没再给谈少宗说话的时间,他不想听他复述十年前的事情,不管是曼谷还是余皎皎,他料想谈少宗讲出来的话他多半不想听。他的虎口卡住谈少宗的下颚,稍微用了一点点力气压制,他从谈少宗的下巴吻上去,更准确地说是半吻半咬,谈少宗还没闭眼,眉头也皱着,好像只是疑惑。

谈少宗在家只穿一件T恤,祁抑扬的手很方便就伸进去。

十年前他就该这么做了,祁抑扬并不是第一次这么想,他不该在那个晚上向谈少宗提议第二天共进晚餐后就在游泳池边礼貌得体地跟他道别,他可以把谈少宗带回房间,或者干脆就在那面有芭蕉树的墙下,甚至是游泳池里,他应该把坏事做到底,最好是把谈少宗操到不能说话也没法儿逃跑,那第二天湄公河日落前,餐厅最好的景观位就会坐着两个人。

如果当时得偿所愿了,他也许不用来来回回被困十年,好多次反反复复以为已经放下,最终却又还是对着一个荒唐的提议点出谈少宗的名字。

祁抑扬这一次毫不顾忌谈少宗的感受,前戏省略至最短,动作的力度也没有控制过。谈少宗抗拒得厉害,甚至开口言明:“今天算了吧。”